都是利己主义者。

在不影响他们的情况下，原主的死活根本不重要；原主受多少委屈都是理所应当的，他们全部可以视而不见。

似乎这样也没错。

她何尝不是利己主义呢？

若她不利己，就不会想着平息原主的怨念；她想要功德，想要了解和原主之间的因果，她也是利己啊！

这么一想，明家这些年对原主的所作所为，让原主残留的想情绪得以平息；明婳突然明白过来，该怎么让原主心甘情愿放下怨念了。

她在心里默默跟原主残留的意识说话。

“明婳，佛家有云，世事无常，如梦幻泡影，如梦亦如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