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走进隆隆公寓。

虽是夜里十一点多，但是保安不闻不问，林照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

来到五楼，走廊上有几个女生正在打打闹闹，往楼梯口来，浓妆艳抹，黑丝吊带，像是去夜场上班的小姐。

又听她们聊天，一个说某个大哥打赏了什么什么，一个说榜一大哥又要做飞机来洛城几日游。

林照心中了然，这几日游不正经，她们都是做主播的，刚下班。

来到502门口，林照见一对情侣，从对面走来，林照默默收回抬起的手，装作路过继续往前走。

走到尽头，有楼梯可以下去，林照有点不甘心，又再次往回走。

就在快要到达502时，门突然开了。

一位大妈领着两位小姑娘出来了。

“这房子上一个租客也是做直播的，今天刚搬走，装修布置很不错，不用再花钱装修，这样的房子，租到就是赚到。”

“我们在看看。”

大妈劝了几句，然后又招呼着两位女生进去。

林照路过扫了一眼，欧式小白床，墙上的挂画，窗户边上的绿植，确实是赵墨欣直播间的。

她确实在这里住过，刚搬走。

“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