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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淞哥哥(1 / 2)

作品:《你不乖哦

虹都的九楼,说是私人会客室,其实也是包厢,只是不对外开放,偶尔用来招待重要的朋友和客人。

谢寅说自己有个生意上的朋友,特别想结识孟寒淞,这会儿人马上就到虹都。孟寒淞本来想拒绝的,耐不住谢寅软磨硬泡,这才答应先上来等着。

空荡荡的包厢里,光线昏暗,人还没到,正好可以让他清静清静。

孟寒淞懒懒的靠在沙发里,他已经想了一个晚上了,可到底该怎么哄陈七月高兴,好像还是全无头绪。

说到底,这事是他做的不对。孟寒淞烦躁的往后抓了抓头发,端起桌上的酒杯灌了一口。

包厢的门突然从外被推开,走廊里明亮的光漏进来。孟寒淞抬眼,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就落入了眼帘。

陈七月踩着高跟鞋,路还走得稳,只是脑子里有些浆糊。包厢里的灯光有点暗,她看到沙发里坐着个男人,手里拎着瓶红酒,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小姑娘今天化了妆,穿着一条水红色的裙子,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的像牛奶一样。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懵懂和无害。

然后,孟寒淞就注意到了小姑娘头上戴着的兔耳朵,白白软软的,明明是可爱的,偏偏让他看出一种勾人的性.感来,喉结也跟着不自觉的滚了滚。

陈七月脑袋有点懵,她一直很认真的看着路,等走到茶几前,睫毛颤了颤,才抬头开口:“先……”

这一抬头,陈七月整个人就愣住了。她是有点飘,但没醉。

孟寒淞穿着黑色衬衫,正一瞬不瞬看着她,原本深棕色的眸子此时像是一汪寒潭,漆黑幽深,有她看不懂的情绪在里面翻滚。

大概是酒精麻痹了神经,她还没有琢磨清楚孟寒淞这个眼神代表着什么,整个人就突然失去了重心,直直被男人拽进了怀里。

红酒瓶应声落地,深红色的酒液四溅,浓郁的酒香一瞬间就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听到声响,门外的三个人都有点诧异。

“这么……激烈的吗?”范婷婷探着头想往里看,却突然被人拉住了后衣领。

谢寅一本正经的把人拎到墙边:“小小年纪,要学好。”

范婷婷:“……”

包厢里,一片昏暗。

陈七月被孟寒淞抱在身上,滚烫的唇落下来,让她原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更加糊涂了。

男人的唇在她的唇瓣上舔舐肆虐,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生吞活剥了一样。有湿濡的触感一路从耳根流连到锁骨,最后停在了心口……

“孟寒淞……别……”

站在门口的范婷婷一阵脸红心跳,这也太刺激了吧……连谢寅都不自觉的别开了头。可紧接着,里面就传来陈七月的惊呼声:“孟寒淞!你放我下来!”

伴随着一声尖叫,包厢的门被推开,孟寒淞把陈七月抗在肩上,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三个人,幽深的眸子落在谢寅身上。

谢寅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哥,你这是……”

孟寒淞勾了勾唇角,说出来的话却有点咬牙切齿:“如你如愿,回家办事。”

谢寅、范婷婷、林莎:“……”

陈七月一边捶着孟寒淞的后背,一边扑腾着两条腿,孟寒淞偏头就看到了红裙子下的黑色安全裤,他抬手按住了小姑娘乱蹬的两条腿,被一同按住的还有裙子的边缘。然后,迈着两条长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范婷婷看着两个人的背影,也咽了咽口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林莎掀了掀眼皮:“喝多了的是七月,又不是孟寒淞。”

恩?

范婷婷有点没听懂。

林莎摸了摸指甲,抬眼:“孟寒淞又没醉,七月只要说个不,他就是脱了裤子也会乖乖再把裤子穿上的。”

谢寅、范婷婷:“……”

这话,谢寅信。他亲眼见过陈七月是怎么在醉酒之后撩孟寒淞的,而孟寒淞又是怎么忍下来的。想想,都觉得要短命。

——

孟寒淞说回家就真的是带陈七月回家了。

他刚才在包厢里见到她的所有情绪,因为小姑娘的一个“别”字,就统统停了下来。这会儿,他坐在车里,揽着身侧的小姑娘,陈七月大概是真的喝得有点多,起初还挣扎着不肯上车,可坐在车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头上还带着毛茸茸的兔耳朵,安静睡着的样子,真的像只小兔子一样。担心带着发箍不舒服,孟寒淞小心从陈七月头上取下兔耳朵。虹都的兔女郎他是知道的,不但有兔耳朵,还有一套衣服和网袜。孟寒淞垂眸,就看了小姑娘细白的小腿,脑海中不自觉想象着她如果穿上那身兔女郎的衣服……

被压抑的欲望再度抬头,身边的小姑娘却传来轻轻的酣睡声,孟寒淞让司机将车里的温度调高了一度,无奈的笑了笑。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门口。孟寒淞一路抱着陈七月上了楼。屋子里的灯亮起,极简的客厅里突然有点不一样了。

沙发上摆了一排毛绒玩具,各种颜色和大小,其中尤其以兔子居多。沙发前原本灰色的地毯换了一块奶白色的,上面也印着软萌可爱的大兔子脸。

其实,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屋子里的变动很多,多了许多可爱的软装。只是陈七月睡得很香,没有看到。

孟寒淞将小姑娘抱进卧室,轻轻的给她把扎着的丸子头散开,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才转身出去。

他今晚又被小丫头折磨了一回,孟寒淞觉得,在这么下去,自己快要憋出毛病了。他洗了个澡,只是这一次,洗得有点久。

等孟寒淞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才发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陈七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