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大了(1 / 2)
作品:《你不乖哦》“孟寒淞,你睡了吗?我有点睡不着……”
黑暗中,陈七月绵绵的声音响起,让孟寒淞好不容易建好的防护,瞬间溃不成军。他压了压心里的燥热,才淡淡开口。
“还没。”
“哦,这房间隔音好差……”陈七月喃喃道。
小丫头这么晚了不睡觉,在胡思乱想个什么?
孟寒淞端正了神色,一本正经的说道:“恩,隔壁有人一直在唱戏,吵得很。”
啊?
陈七月翻了个身,心里暗戳戳的想着:你以为我只会读书,就可以这样骗我吗?这明明就是……
她用指尖戳了戳眼前轻薄的纱帐:“孟寒淞,要不……我们做点什么吧?”
???
孟寒淞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僵了僵。
“在寝室的时候,婷婷就经常熬夜追剧,要不我们也起来看个电影什么的?”
“哦……”
这语气里满满的失望是几个意思?
陈七月隔着纱帘看沙发上的男人,大眼睛转着:孟寒淞是不爱看电影吗?
——
十分钟后,两人端正的盘腿坐在床上,正对面的电视里正在放一部国产恐怖片,山林里废弃的别墅,一群外出游玩的年轻人,然后……恶鬼出现了,年轻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奇死去……女主机缘巧合知道了这别墅当年的旧事,然后也挂了……某女n号临危受命,继续寻找线索,顺便和办案民警谈了个恋爱,最后用爱感化了恶鬼,救活了同伴,却发现自己的爱人是女主的神秘男友……
“孟寒淞,我突然发现我的智商有点跟不上这部剧的逻辑。你说到底是我傻,还是编剧傻?”陈七月打了个哈欠,吐槽无力。
“也可能是资方的要求吧。”孟寒淞没什么精神的应着。
“能提出这种要求,这金主怕是真的傻。”陈七月转头看孟寒淞,才发现身旁的人迷蒙着眼睛,一副要睡着了的样子。
果然是真的不爱看电影啊。
“孟寒淞。”陈七月抬手戳了戳他的手臂。
孟寒淞耷拉着眼皮转头看她,便见小姑娘红唇轻启:“要不我们不看电影了,做点别的吧?”
又来?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陈七月坦然的点开手机,翻出里面唯一的一款游戏app:“要不我们来玩游戏吧?输的人……”
输的人……干点什么好呢?
陈七月左看看又看看,还不自觉的用牙齿咬了咬下唇,可惜房间里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惩罚的。
孟寒淞看着她红润的唇,一双单纯的大眼睛,全无防备的样子,有点无奈。眼神扫过陈七月的手机,定睛,就看到了已经被点开的游戏——
数独?
他抽了抽嘴角。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陈七月推了推他微微靠过来的脑袋:“我跟你说,这个游戏特别厉害,起源于18世纪瑞士数学家欧拉研究的拉丁方阵,”
“……”
见他不说话,陈七月以为是被自己唬住了,开始沾沾自喜:“我跟你说,从我玩这个游戏开始,都还没有碰到过敌手哦。你看——”小姑娘把游戏记录调出来给孟寒淞看:“还没有人打破过我的记录呢。”
孟寒淞想,他是做了什么孽,大半夜的温香软玉在侧,却在纯洁的研究数独、欧拉和拉丁方阵。道德情操这么高尚的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身体却还是听话的乖乖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战绩:“还挺厉害的嘛。”
“那当然啦。”陈七月挺起小胸脯:“要不要玩,我教你。”
孟寒淞挑眉笑笑:“你教我?可以啊。”
于是,陈七月瞬间化身小陈老师,开始专心致志的给孟同学讲解数独的玩法。
“你看,这个,从1到9,每个数字只能在‘行’中出现一次,在‘列’中出现一次……”
隔着一扇门,关宇把外套的拉链拉得高高的,遮住了半张脸,偷偷摸摸的扒在门口,就听到了他姐姐绵绵的声音:
“不对不对,不是这里。”
“都跟你说了不是这里,你试试上面呢……对,这里。”
“嗯,这回应该对了。”
一分钟后……
“喂,你想什么呢,别愣着不动呀。”
“速度速度!”
片刻,房间里传来男人的轻嘶声,她姐姐暴跳如雷:“孟寒淞!你太弱了,你看到没有,七分钟!”
关宇一愣,这是……秒了?
房间里——
孟寒淞揉着小臂,委屈巴巴的抬头看陈七月:“那我这不是第一次嘛……”
陈七月看着那片淤青,刚才没控制住,下手重了。她心里一软,又绵绵开口:“好吧。那再来一次,你不要着急,我不催你就是了。”
关宇又是一愣,这么快……就又可以了吗?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想了半天,在门外捂着嘴笑,昏暗的走廊里,肩膀还一抖一抖,看着就像一个活脱脱的大变态。
没想到啊,他这未来姐夫居然这么纯情。关宇满意的点点头,又蹑手蹑脚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七月的房间里,孟寒淞在尝试了第三盘之后,终于顺利过关,得意的冲小姑娘晃着手机。
“哼,那是小陈老师教的好。”陈七月轻哼一声,余光扫过孟寒淞脖颈间的红绳,心中一动。
她是真的好喜欢那个玉扣,刚才孟寒淞光着身子,她没好意思去仔细看,不知道能不能……陈七月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喂,你敢不敢跟我比一盘?输了要认罚的那种?”
“怎么,你想好输的人怎么办了?”孟寒淞挑眉看她。
陈七月笑眯眯的点点头:“输的人就答应赢的人一件事,怎么样?”
她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等她赢了,就让孟寒淞把那枚玉扣摘下来,让她好好看一看。
这么敢玩?
孟寒淞偏头,勾着唇:“输的人就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对呀!”
“什么事情都可以?”他抱着臂,眯着眼,言语间似乎有些不易察觉的循循善诱。
感觉到了一丝不信任,陈七月朗声道:“当然什么事情都可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陈七月说的话,可是从来都不赖账的!”
好大的口气。
孟寒淞轻笑,点点头:“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