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

随后是声线稚嫩的女孩呼唤。

“顾婉姐姐——”

“小顾婉——”

一大一小两个神似却风格天壤之别的女孩，顾婉宝宝趴上狐妖顾婉的肩头，小小的身体仅能占据巴掌大的一块地方。

“顾婉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同伴报仇。”

顾婉毫不避讳，顾婉宝宝的神情也变得认真。

她的记忆因为灵魂飘散和寻找容器的过程缺损，心智也朝着小女孩的方向后退，但依旧记得和自己一同进入新月山脉的小伙伴。

只是顾婉宝宝不像狐妖顾婉记得那么清楚，小女孩的印象中已然没有书晴和另一只队伍的信息。

可能是不记得了，也可能是两个世界的情况存在偏差，正常世界的顾婉本就不认识书晴。

狐狸般略显挺拔的鼻尖轻轻抽动，狐妖顾婉眯起眼睛。

“有人来了。”

李十三通过高空中的随风球得知，有一辆快要挺不住的电瓶车顺着野路子开往废弃工厂方向。

“你闻得到人类的气味？”

“不，是机器过度运转后散发出的那种…有点焦焦的味道。”

狐妖顾婉仔细分辨，真的有人靠近，明面上只有一个人的气味，不排除其他潜伏者通过各种手法抹除气息。

李十三戴着防毒面具走出灌木丛，“我去工厂和书晴碰面。”

“不应该埋伏起来偷袭，杀她个出其不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