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莱问：“然后就出现意外了？”

“对”宋润点头“我们回到第二车厢没多长时间，碰上了陶思齐，然后售货员就来了，再然后乘务员也来了，我报警，然后掉进了餐车……”

宋润一点点从头捋，并没有发现自己有做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一切都是按照第二车厢和老师的规矩来的。

简莱显然也发现了：“所以在前往餐车之前你都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

那么问题只能出现在餐车了。

宋润琢磨道：“程序正确，我们到了餐车以后就被迫点单，但是我们没点直接逃跑了，直接来到第三车厢。”

简莱道：“这个程序是不对的。我们在餐车的所作所为或许影响了你被列车识别身份，我们没有按照规则来。”

宋润紧皱眉头：“但是我们不可能按照餐车的规矩来，餐车的规矩是要我们买套餐然后吃东西，而且还不让我们站起来，一直坐在那里。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怎么做到程序正确？”

简莱道：“照理说你是不用遵守餐车规则的，她让你吃东西你可以不吃，让你点单你也可以不点……但这两样事情如果不做，必定会受到餐车服务员的所谓惩罚。”

宋润皱着眉头：“规则是完全冲突的，作为正常乘客我是不可以食用餐车食物的，但去了餐车我就是顾客，不遵守他们的规则还会遭到惩罚。……这完全是进退两难，只能想办法赶紧离开。”

简莱摸了摸下巴：“假设前面我们不点单不吃东西这个程序没错，有错的也只能是坐上弹簧椅来到第三车厢这个程序了。”

宋润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应该直接从餐车来到第三车厢？”

简莱前后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人注意到他们，他把宋润拉过来凑在她耳边说：“其实程序也有顺序的意思，假设乘客车厢之间可以随意穿行，那么剩下的餐车和乘务车厢，他们就是程序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