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周涵不再去看两名老道士，与吕洞宾转身离去。

她那原本挺直的身影，似乎在这一刻弯下了些许。

那背负的东西，格外沉重。

……

“这么做，未免太残忍了...”

叫老张的那名老道士原本怯懦的表情逐渐消失，看着周涵二人离去的背影，有些唏嘘，眼神中带着些许不忍。

另一名老道摇了摇头：“道法自然，不该有争强之心的。”

“这天地间一切自有缘法，过于执着，反而不及...”

“唉...”

“世人笑我道门，又何尝所知我道门所走之路。”

两人这一刻翩翩出尘，如同天上仙，没有了之前那种玩闹。

“是啊...”

“如果争，抢，夺...那道门，就不再是道门了。”

“真要如此，道门才是真正的灭亡。”

老张苦涩的笑了笑：“算了，由小辈们去吧，真到了那一天，还有我们这些老东西撑腰。”

“大不了...咱们道心破碎，不入道门，杀出一个朗朗乾坤。”

“到时候也让天庭，灵山看看，咱们这些老东西，不止会炼丹。”

老道士哈哈大笑：“当如是！”

“让小辈们去看，去闯，去历经红尘吧，她们才是我道门的未来。”

“咱们这些老家伙，真碎了道心，又如何？”

...

两人的道袍无风自动，恐怖的精神力在空气中不停激荡，一片飘落的树叶在这一刻一分两半。

他老张...

真的忘了那些法诀么？

也许吧。

炼丹那无数复杂的步骤都记得住，他的记忆力，真的差到那种程度？

道门...羸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