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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只有这五位，分别是‘教皇’、‘商人’、‘画家’、‘小丑’、‘毒师’。”海怪如实回答。

“画家”和“小丑”还是第一次听说，资料里没看到过，不知道是不是新招的……“教皇”是位五阶，而且是失乐园的核心人物，但相关记载也不多……周尘颔首：“详细说说。”

“我们来北卡罗的目的大部分都是为了进阶，其中毒师已经晋级四阶，他进阶仪式的最后一环就是制造出令三十万人死亡的大规模疫病，结晶病是他的手笔。

商人想要晋升五阶，他具体会怎么做我并不知道。

画家和小丑都是二阶升华者，他们想要在北卡罗寻找晋升的契机，几天前我曾碰见过‘小丑’，他说要混进北卡罗一线城市，不知道有没有成功混进去。

教皇则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非必要情况不会联系我们。”

观察窗外，凯瑟琳等人满脸错愕，结晶病是失乐园搞出来的？

“我一定要宰了那个毒师！”墨镜男咬牙切齿，他的几个朋友都是因为结晶病身亡，同时还有数千万人因结晶病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旁边的布鲁斯泼了他一盆冷水：“毒师已经晋升四阶，你怎么报仇？去送死吗？”

“……”墨镜男脸色一阵变换，说不出话，他才二阶，离三阶都很远，找四阶报仇无异于痴人说梦。

“放心，毒师跑不了。”布鲁斯澹澹的说。

实验室里，周尘继续问：“毒师为什么要挑选北卡罗投放结晶病毒？”

海怪答：“为了实行‘再造尹甸园’计划，我们迫切想要研究出让人永生不死并且决断深渊的方法，而研究那些东西需要进行大量的活体实验，通过搜集数据分析出最适合的突变方向。

综合各种因素，我们认为北卡罗是实验的最佳场所，于是和北卡罗政府进行了一次合作。

北卡罗政府答应的很爽快，这个国家的底层贱民太多了，需要进行一次大清洗，切掉臃肿的肉块、放掉污秽的脏血，这样才能让国家良性发展。所以北卡罗政府才会对结晶病视而不见，放任病毒蔓延，毒师就是借助这个机会晋升四阶。

前段时间，教皇联系我，让我加快寻找海妖的进度，我们的计划快要进行到下一阶段了，届时会出现许多变数。”

海怪顿了顿，继续解释：“在预想中，结晶病毒的最终状态将让人类的灵魂朝着结晶化方向稳定转变，这样能极大程度上抵御来自深渊的污染，并且完整保留自身灵魂，与使徒因子相结合后，就能成为不死的使徒、再造尹甸园的永恒基石。

我观察过红河城的结晶病患者，这段时间已经出现七八例灵魂结晶化的患者，只不过那些人没能适应，全都死了。但用不了多久，肯定有人能适应结晶化灵魂……教皇说计划即将进行到下一阶段，就是对着一点的肯定。

我大胆猜测，毒师极有可能已经找到适应者，并对其进行研究。

如果我的猜测正确，不出半个月，毒师就能让结晶病毒进化成我们需要的状态，灵魂结晶化也将趋于稳定，成为常态。到时候整个北卡罗都将遍布‘新人类’，这将是未来的大势所趋，即使是群星会也不能阻挡。”

结晶病的内幕周尘早就知晓，但毒疮帮和救世军还蒙在鼓里并不知情，是时候让他们也参与进来了——北卡罗政府与失乐园，都是挡在他们面前的障碍。

“我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但永生不死和断绝深渊……真的假的？”泰德挠了挠头发，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