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方的止痛药,这两年国外弄出来的新药。的确有用,能帮人维持个空架子,可内里……”

“现在住院治疗的话,还有多久?”

“最多三个月。”

“……”

秘书惊讶的抽气声司炀听得清清楚楚,他顺着声音看。门口那个平时稳重得几乎有点古板的男人竟然捂着脸像是要哭了。

在往上看,医院白惨惨的天花板,还有顺着输液管不断输入到他身体里的液体。

“宿主大大……”司炀脑内,系统已经哭成一片汪洋大海。

司炀却没时间搭理他。

他坐起身,随手就拔掉了手上的针头,血瞬间就涌了出来。

“大少!您不能这样,不要命了吗?”秘书立刻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