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死伤惨重(1 / 1)
作品:《海贼之母巢秩序》升腾的高温在一瞬间湮灭的头发,身躯体表开裂出道道沟裂,下面露出的不是血肉的组织,而是刺目耀眼的白光,宛如一轮炙裂的太阳炸裂开来,恐怖的光芒耀斑在刹那间将的身躯吞噬掉,爆炸的中心先是诡异的坍塌,然后猝然反弹膨胀,仿若惊雷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席卷一切的高温和烈焰将整个海岸吞没。
这一切说来话长,实际上不过是一刹那的呼吸都不到,多弗朗明哥就看见一抹怪诞的灰白色,从嘴角诡异的笑容蔓延,当即将对方的五官消融抹除,然后就宛如湖水中心荡漾的涟漪,无声无息的朝周围伸展扩散。
火焰是灰白色的,那是极致的高温中卷杂着濒死挣扎繁衍的锈虫,亚当斯在体内注射培养的锈虫是正常自爆人的数十倍。
甚至连爆炸的声音都被白焰湮没,浓烈的死亡气息宛如泼墨挥毫下的娟娟白纸,毫无阻抗的被污染浸透,一个个唐吉坷德家族的干部被白色侵染成焦黑的尸碳。
静谧,死寂!
足足过了2分钟,灰白色的火焰才缓缓的消散,整片海滩都被染成焦黑,砂砾被高温融化成黑色的琉璃液态蒸腾着同样黑色的烟雾,液态的琉璃顺淌入海水中滚浊出沸腾的蒸汽,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顺着风飘散在海滩上。
遮阳伞的铁柱化作铁水,托雷波尔的身体上面盖着一层滚烫的黏液,黏液的下面是一具被烤炙成焦炭的矮小尸体,忽然尸体朝外翻动了一下,多弗朗明哥从地上爬起来,他整个身体的衣物都被高温腐蚀,赤裸的身躯周遭缠绕着一圈圈溃散的线,像是蚕茧似的缠住他的身躯,丝丝武装色霸气透出的黑铁似的色泽铺满体表。
多弗朗明哥盯着地面上惨烈至极的景象,唐吉坷德的家族干部不知道具体死了几个,他扭头看向背后的工厂,爆炸的余波蔓延过去地上躺满了工人的尸体,他张开嘴巴吐出冒出烟雾的呼气,牙齿根咬动的快要将腮帮子给硬生生咬断掉,胸膛内充盈的杀意感觉都要将自己的肋骨崩断掉。
“亚尔林,我++”多弗朗明哥眼睛中密布血色,整个眼角都狰狞迸裂沁出血滴,他气得嘴唇都在不受控制的抖动,他要宰了亚尔林,活活虐杀……不,他要杀的亚尔林再也不敢从地狱中爬回人间!
另一边!
沙?克洛克达尔听着电话中传来的盲音,脸色阴晴不定的挂掉电话,他从特质的铁皮盒里抽出一根雪茄叼在嘴边,金属质地的打火机点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叹出一个烟圈。
“出现状况了?”妮可?罗宾习惯性的站在角落的阴影中,她合上书籍将目光瞥移向克洛克达尔。
“一个本该死掉的人又活过来了,这可不简简单单是意外了,恐怕会演变成一场灾难。”克洛克达尔深刻的知晓一个藏匿在黑暗中窥视的敌人会是如何的棘手,自从亚尔林的那次死亡,对方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范围,“敌暗我明,这可不太妙!”
一个从幕后走到台前,暴露在阳光下,而另一个则借助死亡重新隐匿入黑暗中,形势的巧妙颠倒,攻防转换的主动权已经牢牢地被亚尔林攥在手掌心里,没有人知道他藏在哪里,又何时会突然现身露出致命的毒牙。
“怎么就会没死呢?明明都被碎尸了,你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沙鳄鱼想不明白,虽然这个世界存在着诸多匪夷所思的恶魔果实,但是让一具碎肉重新活过来依旧是天方夜谭般的能力啊,他难以猜想出来亚尔林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道真的如他所言是从地狱中爬回来的?”
另外还有一句,“你的脸?”当时透过电话,但依然带着多弗朗明哥惊疑语气的三个字让沙?克洛克达尔留意住。
摇了摇脑袋,克洛克达尔将心里各种匪夷所思的猜测暂时压回脑后,他盯着妮可?罗宾问道:“真的有地狱存在么?历史中有人死而复生的事情发生么?”
妮可?罗宾,巴洛克工作室的副社长,同时也是一位杰出的考古学和历史学家,目的是追寻缺失的历史,一段被世界政府极力隐藏的空白历史,同时被世界政府通缉,幼年曾从海军“屠魔令”中生还,被贴上“奥哈拉恶魔”(有些翻译为恶魔之子)的标签。
常年隐藏游走在黑暗中,直到被别有用心的克洛克达尔找寻到,目的最主要是为了借助妮可?罗宾的能力寻找到古代兵器。
古代兵器是空白的历史传说中,从远古时代就存在的可以毁灭世界的三个被冠以“神”的称号的武器,分别是冥王,海王,天王。
而古代兵器的线索就隐藏在历史正文中,而历史正文上的古老文字唯有考古学家才能够辨认,并且有可能追寻到历史正文失落的模块。
克洛克达尔从妮可?罗宾口中得知,其中一件古代兵器“冥王”就很可能隐藏在阿拉巴斯坦,这才是他真正处心积虑想要控制这个国家的内因。
“神话传说中有对地狱的描述,但是都是些荒诞的怪谈,而在正式的历史文献中从未考证过地狱真实存在,只不过我曾经在奥哈拉的图书馆里翻阅过一本书籍,上面有只言片语的说过,人类在死亡后灵魂都会坠入黄泉地狱,而世界上有一颗名为黄泉的恶魔果实,能够令人拥有第二次生命,在死后从黄泉地狱重新回归到人间,只不过关于这枚特殊的果实知之甚少,书中也没有记录黄泉果实的能力者在地狱究竟看见了什么?”妮可?罗宾回忆了片刻,才开口道:“如果你问的是历史中是否有人能够死而复生,那么黄泉果实的记录是真的话,那么应该是真实存在过的。”
“黄泉果实?”沙?克洛克达尔眯着眼睛,嘴里呐呐自语,整个人的思索方向似乎已经带偏到其他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