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1 / 1)
作品:《扉间是个心机党》大名真的好算计,自令我接下宇智波族长夫人这么个位置后,就渐渐断了我的药,最近几次更是只给我服用能略微缓解毒瘾发作的剂量,这是生怕我出幺蛾子吗?
体内又在隐隐作痛,隐约有虫蚁噬咬之感,恐怕明天毒瘾又要发作了,要么明日一早的会面他会将“妙药”给我,要么我就得等乖乖回忍村之后才能拿到“妙药”。而以大名的性格,我猜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忍村中他应该还专门安排了下属来掌控我的“妙药”,进而掌控我。
如今的局势待这次出去之后与奈良鹿岛、宇智波泉奈他们会面后,便开始动手吧。三方联盟已初现雏形,他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送走二殿下后,我盯着着旁边一晚上几乎都铁青着脸的宇智波斑若有所思。宇智波族内有人促成这桩婚事我能猜到,可他又怎么会同意?看得出来这位是极不情愿的,但他怎么会乖乖答应?宇智波族内有能压制住他的人?
“千手扉间,收起你恶心的眼神。”宇智波斑硬邦邦地甩下一句,便转身进屋。
差点忘了,这位对别人的视线很敏感。我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屋,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宇智波斑,以你的脾气怎么会同意这桩婚事?”
见他一脸厌恶,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我继续道:“我挖了你一只眼睛,又杀了你弟弟,又在你面前试图杀死千手柱间呵呵——”
我正要继续说下去,他便瞬身出现在我面前,一脚踹飞椅子,我躲闪不及也被连带踹了出去,撞到身后的床柱上。待我再度抬头看去,宇智波斑双眼已是一片猩红,压抑不住的恨意从他的脸上浮现出来,他面色狰狞,却没有继续动手,只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闭嘴!”
“呵呵呵”我半扶着床柱起身,继续道,“嗯?你怎么忍得下去?杀弟仇人就在眼前,你的这双眼睛还是宇智波泉奈的吧?你用得安心吗?连自己的弟弟都无法保护——”
一柄苦无飞速向我刺来,我迅捷地偏头躲过,他人却已经扑了上来,卡着我的脖子将我整个人都抵在床柱上,神情可怖,一副恨不得痛饮我的鲜血啃噬我的皮肉的模样:“闭嘴!千手扉间你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叫泉奈的名字!你这种人”
“至少我还活着。”我扣上他掐着我脖子的手腕,制住他愈来愈大仿佛要将我掐死一般的力道,继续刺激他,“总比你死去的泉奈弟弟好?嗯?”
“像一滩烂泥一样活着吗?”宇智波斑怒极反笑,眼中万花筒更为瑰丽,神情也显露出奇异的不屑。他出手暴力地扯下我头上的角隐,又粗鲁地用角隐在我脸上擦了擦,从他的红眸中,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随着他的动作,我额头上的“笼中鸟”和脸上的两道红痕也随之显露出来。
“一个千手,竟然被下了‘笼中鸟’,你万般算计,到头来也不过沦为大名的一条狗而已!”他抵近我的脸颊,嘲讽道,“千手扉间,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觉如何?被人当狗一样驱使的感觉如何?”
“那又如何?”我微微勾起嘴角,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笼中鸟’是名主对我的信任,这只能说明名主信重我。”有了“笼中鸟”,大名是真的自认为能彻彻底底控制住我了啊!竟然连谋夺写轮眼这种命令都能下达给我,他是真不怕我反水啊!
“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没得到?”三方联盟初现雏形,诸多暗手蓄势待发,大名一死,天下谁能阻我?
“也对,我说错了。”他听我如此反驳也没生气,只神情更为鄙夷,“你这种人你这种被大名彻底洗脑的家伙,能为大名卖命自然不算‘一场空’!”
“可是——”我看着他鄙夷的神情,佯装不解道,“你的好父亲,宇智波田岛,不也为大名卖了命吗?”
“千手扉间!”一把苦无迅速抵近我的脸颊,仿佛要刺穿我的眼球,其后便是他怒急的神色,“你闭嘴!”
“大名向宇智波田岛下达暗算千手佛间的命令,你会不知?”我腾出一只手,抵住他欲要继续往下刺的苦无,继续道,“宇智波斑,别做出这幅恶心的样子!你的父亲甚至还不如我哩!至少我还活着,而他——”
“已经**!”说罢我拉高声音,同时猛然发力推开宇智波斑,脚上也蓄势朝他踹了过去。
“你们宇智波不是一向与贵族交好吗?”见他冲上来跟我对拼体术,我愈发笑开了,“怎样?你的父亲被交好的贵族逼着**的感觉如何?你的父亲以死相逼要你换眼的感觉又如何?你都忘了吗?!”
想到千手佛间被算计致死我就生气,还说什么“我是大名的一条狗”,他宇智波田岛不也是吗?至少劳资当狗还活着,他宇智波田岛却只能以死换死,这个傻狍子一副看不起大名的样子,也没见他做个什么出来,连反抗这桩婚事都不会。
还有他这只眼睛,宇智波田岛临行前逼他换眼他就察觉不出来不对劲吗?还自诩为大哥的朋友,开口闭口什么“你不配当柱间的弟弟”,他父亲要杀了他好朋友的父亲,他就眼睁睁看着没有动作,他是怎么毫无心理负担跟大哥交了这么多年朋友的?真把大哥当成**哄了?
话音刚落,宇智波斑森冷阴寒的查克拉倏然爆发开来,他略微后撤,不再试图跟我在小范围内用体术对拼,眼中的万花筒疯狂转动,身上覆盖了一层紫色的查克拉,赫然是一副要动用须佐能乎的样子。
“怎么?大婚之夜,堂堂宇智波族长就要对他的夫人动用万花筒了?”我嘲讽道,“也不知名主看到会是何反应?他亲封的宇智波族长夫人,大婚当晚就被宇智波族长杀死。”呵呵,我就是在威胁他!大名和大殿下亲自参加的婚礼,二殿下亲手操办的婚礼,上杉夫人作为司仪的婚礼,他敢破坏吗?!
“你有那个资格让我动用万花筒吗?你比之柱间差远了!”宇智波斑听罢怒极反笑。
还真是兄弟啊,跟宇智波泉奈说的话一个意思。我还要继续开口嘲讽——总得让他把怎么会乖乖接受这桩婚事的真正原因给吐出来,宇智波一族的情况我目前还不清楚,而且明天就得回什么忍村,万一宇智波族内有什么计划针对我就糟糕了。
他却迅速朝我冲来,又是一阵小范围的交手。我身中两种药物,虽然有二殿下帮忙,体内药性解了一部分,但先前被人下的药量过多,恐怕二殿下准备解药的时候也没料到我会被下双倍的药物。因此,虽然我在婚宴上服下了解药,但这时体内仍旧残留着药性,查克拉量也微弱,再加上我的毒瘾隐隐有发作的趋势,终究在数十招之后被宇智波斑钳制住。
“千手扉间”他将我压在身下,看着我即便被钳制也隐隐不自觉抽搐的身体,凑近我审视了半晌,才下了结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你这幅模样,被大名下毒多久了?婚宴上那十八杯酒里面也有东西吧?这么迫不及待地喝光真可悲啊你从肉空格体到精神已经完全腐烂了!”
感觉这么敏锐?他居然能察觉到酒里有东西!我盯着他不甘示弱道:“酒里可都是好东西,可惜你宇智波斑无福消受。”说罢我还舔了舔唇,又冲他露出挑衅的笑容。
“我的确无福消受。”他反唇相讥道,“大名又是下毒又是‘笼中鸟’,也只有你这种渣滓受用得起。他如此大费周章将你塞进我宇智波一族,还强令我宇智波一族必须承认你这么个族长夫人,你又接了他什么命令?想对我宇智波一族干什么?!”
“强令”?大名会这么硬气?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惯于在暗地里耍手段的大名会这么硬气地强压宇智波斑娶我?我什么身份?我是大名的走狗,是被除族的千手。
大名若真的如此强硬,岂不相当于昭告天下他对宇智波有所图谋吗?派他的走狗当宇智波族长夫人,一个连水之国爆出流言都会暴跳如雷的大名,一个如此爱惜羽毛的大名,一个不择手段谋夺千手,面上却还做出一副礼贤下士模样的大名,会做出这种事?
我不信。
宇智波面见大名负责此事的人肯定不是宇智波斑的班底,更甚者此次负责宇智波一族将我拿捏在手之事的宇智波一方很可能是之前敬酒的那个五长老麾下,甚至极可能是他本人,不然宇智波斑绝不会被蒙蔽,绝不会以为这是大名下的死命令。
我便是大名手中的“奇货”,千手和宇智波两方都在出价,甚至表面上都为了我向大名低头,可终究宇智波价高一筹。高明的谈判不会出现什么“强令”的昏招,这是极其不合时宜的。双方应是暗中试探,暗中博弈,一来一往中摸索出对方的底线,试探出对方能交易的筹码,随后一切便在不言中。
退一万步说,即便大名犯蠢,想“强令”宇智波接受一个不伦不类的族长夫人,可上杉夫人还在,二殿下还在,他们可不是什么蠢货,必然会将利害关系与大名分说清楚。
所以果然还是面前这个傻孢子太蠢了吧!连被自己族内的人算计都不知道!还傻乎乎地以为都是大名的手笔,还在这说什么“想对我宇智波一族干什么”,自己都被背刺了,还愚蠢地想保护身后对其下手的幕后黑手!
真真是个傻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