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就只剩下一枚比刚刚大了一小圈的白水晶样式的位面结晶！

由于过去保有的样本太少，夏多对位面结晶的研究并不多，他只能大致判断这枚新的位面结晶和最初作为凝结核的那枚都可以用作位面探索阵列的感知场域发生源。

就目前来说，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足够，剩下的今后慢慢研究就是了。

……

接下来他又接连尝试了两次，分别是与凝结核属性不同的半位面雏形坍缩实验以及与凝结核属性一直的半位面雏形尽可能演化成熟的坍缩实验。

前者别说是坍缩了，位面根源都因为受到干扰无法成型，更别说后续更进一步的位面演化了。

至于后一项实验，半位面演化趋于成型会使得最终凝结的新位面结晶比初始状态，增加的部分更多，但是——

位面演化后期大量元素能量会被用来演化物质，而物质在坍缩过程中是不会凝结为位面结晶的，或者说极少，因为最终实验结束后会剩下大量物质。

不可能做到物质未成阶段坍缩将元素能量完全利用上的理论情景。

或许正常的位面毁灭过程中，物质能够大量坍缩成位面结晶，但对人造工艺来说，使用物质进行坍缩着实有些得不偿失。

某种意义上来讲，正常位面毁灭得到的位面结晶，和人造位面结晶相比，应该存在某种本质上的差异，只不过暂时没能利用到所以才没有发现。

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正常位面结晶的价值可能要远超人造位面结晶，只是这个价值现在还没有知道，至少夏多是不知道这两者的价值到底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