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矜的眼泪。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又低又丧：“嗯。”

顾影、曹错和沈燃三人垂在身侧的手也都死死攥起。

“你大爷的！他你奶的！”

沈燃双眼遍布血丝，他抡起拳头就重重砸向那台所谓的时空机，将它一拳拳砸得凹凸不平还尤觉得不解气，便将乘坐时空机的其他几人一并踹翻在地上，一顿殴打。

然而，不管他怎么殴打宁慎和赖恩等人，他们都没有醒来，好似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光锥实验成功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窒息般的难受,痛苦得恨不得结束自己的生命。

“姐姐,你说好的,不会再离开我的……”

封玦跪在顾漾身边,紧紧握着她的手，双眸猩红,水光湿润。

他起身,拳头攥紧,狠狠朝着尚且清醒的那些utopia长老们砸去,拳拳到肉,将人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