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又倔强的小眼神，看得喻晋文心头莫名一软。

    他朝小哪吒伸出手，“过来。”

    小哪吒还在跟他闹脾气，撅了撅嘴，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喻晋文将儿子扯进怀里，给他擦了擦眼角的水泽。

    “真哭了？”

    小哪吒嘴巴撅的能挂勺子，还嘴硬道：“没有。”

    “臭小子，就知道跟你爹横。”

    喻晋文捏了下他的鼻子，哄小孩的动作弄得小哪吒很不好意思，他觉得像小程远那么大的孩子才适合被捏来捏去，他都已经是大孩子了……可是老爸这样的举动，他并不反感。

    “差了三分，但你和宋凡之间，差了八岁。且不说你们之间的测试项目不同，测试标准也不一样，没有直接的可比性，就算完全相同又如何，这个世界上的人那么多，有能考80分的，有能考90分的，就有能考100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