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步，哭丧着脸作甚，你该高兴才对，从专业角度出发，你很有天赋，和你合作非常愉快。”

陆北观摩玉简，批判道：“尤其是穿着衣服那几张，半遮半掩很有味道，陆某打包票，你能火。”

步子师躺在地上，攥紧胸前衣襟，听到这句话，娇躯忍不住轻轻一颤。

“你若是传出去……你会后悔的！”

“恐吓我？”

“……”

“别愣着了，你知道陆某想要什么，千里符有没有，给我一个，以后保持联系。”

陆北蹲在步子师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乖乖合作，十年，不，一年之后，我便会这枚玉简送给你，且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说着说着，陆北忆起当年威胁佘儇的情景，熟练道：“血誓知道吧，来一个，为陆某卖命五年，五年后给你自由。”

“不可能！”

步子师双目喷火，视线中，狐二、狐四身影重叠，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这事没完！

“你认真的？”

陆北眉头一挑，抬手摸向启动机关，也就是自己的裤腰带。

效果出类拔萃，步子师脸色大变，就跟普通人看到鬼一样，撑起手臂向旁边爬动。

然后被陆北抓住脚踝拽回了原地。

“搞快点，赶紧发誓，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两三个时辰。”陆北好心劝道。

步子师闭上眼睛，想了想失身的后果，挪动嘴唇说着蚊音。

“大声一点，这么小声，老天爷能听见吗？”

“……”

步子师咬牙开口，立下血誓，在此之前，她和陆北提了几个条件，均得到了口头承诺。

誓言立下，血色符咒加身，她一脸茫然看着手背上鲜红的印记，想不通自己万里迢迢来到武周，究竟图了个什么。

自由？

没了。

快乐？

一直在挨揍，就没开心过。

“哎呀，步姐，大冷天的，躺地上干什么，也不怕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