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陈实居然知道这个英语老师最早教语文的，后来又带过数学，最后当了英语老师，很多老师之前都去县里和市里，还有的自考去了其他单位工作了。

乡镇的中学以前还可以，可后来老师流失率太高了，学校还借款修建个实验楼，欠了一屁股债，老师工资发的都不稳定，接着就是墨菲定律了，越来越差，体育老师还代课语文和数学。

没开玩笑，陈实初一的数学真的是体育老师教的，这样的状况不止陈实这边的乡镇，还有很多地区的乡镇和村里的老师都这样，好的学校不止学生整体学习好，老师也都是知识渊博的。

陈实大部分知识都是他爷爷教的，但他爷爷也不是全能选手，英语和数学就是爷爷薄弱项，但也教陈实到初中还是够用的，不过英语发音啥的，确实不那么标准。

爷爷之前就在镇上给陈实找一些暑假回来的大学生，给人家钱，让给陈实补习数学和英语，陈实才算勉强合格。

到了市里后，陈实爷爷让陈实送点“土特产”给老师，老师要开补习班就报名去上，这些钱爷爷一点也不心疼，要不然陈爸陈妈可能攒更多的钱，高中三年，陈实花了至少二万补习费，这在当时就是天价了。

所以孙芸芸当时在市里上学很少见到陈实，他都在补课，爷爷说不补课，陈实很难有个好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