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八:占有卮宁!魔鬼索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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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前面两章的剧情非常重要,一定不要漏读了。
……
刹那间,卮宁仿佛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之间的差别。
自从上一次王城学院的毕业大考之后,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噩梦。
好吧,她也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噩梦,还是香梦。
每一次梦境中,索伦都会凌虐她,一遍又一遍地凌虐她。
每次都会用不同的方式,不同的法子。
这一切的源头都在于索伦被他弄瞎眼睛,进行盲射而百发百中创造神迹之后,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卮宁,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将你先奸后杀。
从那以后,几乎每一天晚上睡着之后,索伦都会来她的梦中凌虐她。
这曾经让卮宁痛苦不堪,甚至不敢睡觉。
为此,她甚至专门去了神龙圣殿的精神师请求帮助。
然而,精神师说这是心病,并没有太好的办法,总不能为此清洗记忆之类。
而后,卮宁就渐渐习惯了。
然而……
最可怕的不是渐渐习惯,而是渐渐期待,甚至享受。
因为梦境太真实了,而她一贯来压抑自己,尽管她已经二十二岁了,却从来没有过男女之欢。
她什么都懂,但是从未试过。
而在这种极度真实的梦境中,那种巅峰的快乐,几乎和现实是一般无二的。
尽管她一直都在心中否认这一点,但是她不但不害怕睡觉,甚至在睡觉还会专门找来相关的书籍,了解新的知识,好让自己的梦境有新的画面和感受。
然而,现实就是这样无趣。
当她不再觉得这种梦境是痛苦折磨,甚至是享受的时候,这种梦境就消失了。
从每天一次做梦。到三四天一次,最后彻底消失了。
以至于卮宁有些时候喝酒故意早睡,这种梦境都不再出现了。
然而现在,这梦境再一次出现了。
哦不。这比梦境要真实得多,也刺激激烈得多。
索伦含着她的小粉舌,拼命地吮吸,微微用力地噬咬。
卮宁的整个人,颤抖得仿佛都要颤栗了。
距离上一次的梦境有多久了?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体内仿佛时时刻刻都有一朵火焰在燃烧。
而最近没有做梦的时间,仿佛每一天都在为这朵火焰添加油,使得火焰燃烧得更加凶猛。
又仿佛她的身体是一个水库,而**则是洪水。
自从不再做梦之后,这个坚固的堤坝始终牢牢挡住洪水,不让一点一滴倾泻出去。
而每一天洪水都在流进,水位都正增加。
她每一天都在压抑着,不管是**,还是压力,都在压抑累积着。
压抑到了极致。就想要爆发。
然而,理智的大坝太坚固了,使得根本无从爆发。
而现在,索伦凶猛地在这个堤坝挖掘了一个口子。
顿时,凶猛的洪水疯狂地倾泻而出,那种强烈,几乎瞬间就要摧毁一切。
索伦感觉到卮宁的身体仿佛着火了一般,酡红色的肌肤真的仿佛被热水烫过一般。
他更加用力地噬咬吮吸,然后大手直捣黄龙,朝着卮宁的要害袭去。
卮宁仿佛触电一般。猛地一阵哆嗦。
……
忽然,卮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火热迷离的双眼猛地清醒,然后拼命地挣扎。
“索伦。你放开我,放开我……”
但是,她现在已经无力推开索伦了,于是她玉齿用力一咬。
索伦舌头被咬受痛,然后被卮宁推开。
然后,卮宁飞快后退。冷声道:“索伦,我警告你,如果你敢真的把我玷污了。我保证会将你碎尸万段,会将你的姐姐,你的女人,你身边的所有人全部杀死,全部扒皮抽筋。”
索伦上前,将湿漉漉的手伸到卮宁面前道:“你明明很享受的啊。”
“放屁。”卮宁冷笑道。
她明明意乱情迷,为何忽然将索伦推开?
因为她想起了一件非常要命的事情,她是要嫁人的,她是有未婚夫的。而且对方是一个极度重要的人物,一旦她婚前失贞,后果是极度致命的。
索伦笑道:“可是你现在根本阻止不了我啊,在这里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个对白,好像非常熟悉的样子。
卮宁道:“我们谈判,如果你放过我,不毁掉我的清白。我可以让你活着,也可以让你的姐姐活着。”
索伦道:“那我的天水城呢?”
卮宁道:“天水城你就不要做梦了,我们花费了那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天水城作为南下进攻蛮荒平原的大本营。”
索伦道:“那抱歉了,失去了天水城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所以,不如在死之前,好好快活一番。”
说罢,索伦就如同大魔鬼一般,朝着卮宁逼近。
而狠毒狡诈的卮宁,反而变成了小白兔一般。
看着索伦一步步逼近,卮宁拼命夹紧双腿,拼命后退保护自己的清白,很快就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好,好。”卮宁咬牙切齿道:“你仍旧可以做天水城主,但只是名誉上的,而且要留在王城伯爵府中。至于天水城,全部交给我们统治。”
“不行。”索伦冷笑道,上前一步道:“我必须是名正言顺的天水城主,至于你们要南下攻击蛮荒平原,我可以支持,但是我要成为南下大军的主帅之一。”
“做梦,做你的春秋大梦。”卮宁道:“这个条件,我死也不会答应。你要强暴我,尽管来吧。”
说罢,卮宁闭上眼睛,仿佛认命了一般,坚决不退让。
索伦上前。伸手抓住她的衣衫,猛地便要撕开。
卮宁吓了一跳,大声道:“住手,住手。索伦你这个禽兽,你这个畜生,用这种卑鄙的办法对我这一个女子,算什么英雄?”
索伦道:“我本就不是什么英雄。”
卮宁道:“如果你玷污了我,让严奈儿知道了后果会如何?”
索伦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跪一个月的搓衣板。面对老婆,男人只要舍得一膝跪,还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无耻,无耻……”卮宁几乎咬牙出血,无比愤恨,却又说不出原因。
索伦又将手钻进她的衣衫,作势要撕开,道:“卮宁郡主,你必须快点做决定了,我已经血脉偾张。在这样僵持下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