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就是真神，伪神就是伪神，为什么说即是真神又是伪神呢？”博雅不明白，周围的式神也不明白，这群美丽的女子都围坐在周围，不总着他们，或许是坐的时间久了，晴明倒在一个式神身上，让她撑着他的坐姿。

鬼灯仍然是正襟危坐，他看着面前的酒，回答博雅，“现世诞生一个神明太简单了，一个东西放置百年都能成付丧神，更别说藤香已经存在了四百年，她介于生与死，就如夕阳在光明和黑暗中间。能玩弄自己的时间，将来有了契机，也会玩弄别人的时间，那么，她如何玩弄别人的时间呢？是某一个敌人，还是所有人？”

晴明接着说：“玩弄他人时间是真神，可只能玩弄一小群人或者一个人的，叫真神又不够格，所以，很难界定。”

博雅觉得这种划分太难令人不解了，“说她是神的是你们，说她不是神的还是你们，你们的要求太高了。我觉得，成不成神，对于藤香来说，还不如这会睡一觉来的有用呢。”

一群人转头看藤香，藤香睡的很香甜，然而大家都发现了，她睡觉没有呼吸，就是直挺挺的躺着。

鬼灯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地狱不是高天原，没必要为了信徒祭祀划分出登基，对于我们来说，永远有干不完的活儿，就算是阎魔大人，干不完工作也会被大家翻白眼。所以，讨论这个没意义，我最初的目的是为了找一个有能力的狱卒，或许，现在可以多奢求一些，我将来可以把一个地狱的管理交给她来做。”

鬼灯把酒盏端起来，“藤香还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她很喜欢你们，或许你们可以尽一尽地主之谊？”

博雅满口答应，晴明眉目流转，微微一笑，“博雅，他说的地主之谊不是让你带着藤香走一走看一看，吃点东西，买点贵女们喜欢的小玩意儿。”

“那是什么？”

“把眼光放长远一点，博雅，你应该跳出这方天地，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时间长河，当这条河流经平安京的时候，这里有什么东西值得傲视前人，让后人惊叹？”

“什么？是什么？”博雅不明白，但是晴明不想明说，博雅看向鬼灯，“直说吧，鬼灯大人，你到底找让我们怎么对待她？”

鬼灯大人的语气郑重了起来，“对你们来说，很轻松。让她领略这个风雅的时代，这为她将来独当一面打下一个好的基础，早知道，作为一个好的主管，不应该只懂得打打杀杀，见识和格局将会非常重要。”

博雅点点头，“你说的很对，风雅……我想我们能做到，只有这些吗？”

“当然还有，那就是尽量让她的力量得到最大的提升，这这话我也会和继国缘一讲得，但是天意难以琢磨，她今天和你切磋的时候，出去所有人意料的把呼吸法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