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是药三分毒(3 / 4)

作品:《陆少谋妻之婚不由你

只怕今晚的这一幕,在不久后都会成为整个江城人的谈资。

而这晚,陆太太顶风作案,明知例假,却还饮酒甚欢,后半夜大姨妈综合症打的她一个措手不及,疼出了一身冷汗。

她从小能忍,疼了许久也未吱身,直至陆先生睡到迷迷糊糊觉得她离自己稍远了些,伸手往自己这边带了带,这一带,摸到了湿漉漉的睡衣,霎时惊醒,在将手伸进她的后背,摸到一手冷汗。

见她窝在怀里捂着肚子疼的面色煞白,慌了。

“怎么了?”嗓音微微失稳。

“肚子疼,”陆太太话语都在轻颤。

“说尽好话就是不听,现在长记性了?”一听说陆太太是肚子疼,陆景行明显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便是冷着脸训斥。

训完之后起身,按开了地灯,去起居室倒了杯温水,将她搂在怀里喂着她喝下。

浑身汗湿的沈清并不好受,想起身洗澡,却被陆现身喝止。

只得乖乖躺在床上。

陆景行起身,去了趟盥洗室,再出来,伸手将窝在床上的人儿抱起来,进了淋浴间。

“睡衣在外面,浴巾挂在门把这里,三分钟,冲一下就起来,有事喊我,”陆先生句句交代清楚。

沈清的心,软了。

那种被岁月推移的软,来的并不突然,陆景行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软了她的心。

一步步攻陷她的城池,击的她险些溃堤。

洗了个澡出来,浑身舒爽,却疼的难受。

穿好衣服的她捂着肚子站在地上许久,疼的面色发白。

痛经的毛病是大多数女人的通病,而她也深受其害。

陆景行听闻水声停了数秒,人还未出来,出生唤了一声,沈清应允了一句,苍白喊了声:“陆景行。”

推门而进,便见她捂着肚子疼得直不起腰的模样,心都疼了。

伸手将她抱回床上,将她圈在怀里,缓缓揉着肚子,嗓音柔的都快滴出水来了;“以往每次来了都这么疼?”

“好一点,”以往也疼,但再忍受之内,今日这疼,疼得她受不了。

“怎么过的?”陆景行一听每个月都要疼这么一次,心疼的紧。

“梳妆台有止痛药,”才疼的时候,她就想吃了。

但给忍了下来,但这会儿,疼得承受不住。

“是药三分毒,不能乱吃,我给你揉揉,乖乖,”身为军人,长期身上大小伤不断,知晓止痛药的依赖性,所以平日来但凡不是什么致命伤,军医鲜少有给他们用止痛药的时候。

今日听闻沈清说止痛药,他心里狠颤。

是有多疼?才会让这只刺猬疼到受不了吃止痛药的?

这晚后半夜,陆先生几乎彻夜未眠,一直轻缓揉着陆太太的肚子,直至第二日清晨。

沈清转醒时,他还在床上,还在继续手中动作。

此时,窗外艳阳高照。

向来有时间观念的陆先生今日破天荒的没有起身晨跑,赖了个床。

“还疼不疼?”陆景行问。

“好些了,”她应允,嗓音苍白无力。

但比昨晚好。

“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陆先生轻声询问。

洗漱间隙,陆先生靠在一侧等着她刷牙洗脸,见她动作少了往日的洋溢,忍不住道;“自己的身体要好好珍惜,总能作,疼起来的是谁?往后这种情况要杜绝。”

沈清自知理亏,没有应允。

早餐时分,南茜将放了生姜的红糖水摆在面前时,她是拒绝的,想起昨晚那杯齁死人的红糖水,有了心理阴影。

盯着良久,不敢下手,直至南茜出口提醒,为了避免大家都不好过,才伸手端起杯子浅抿一两口。

陆先生见此,轻抬手,抚上俊眉。

似是怎也没想到昨晚开的玩笑,会让陆太太心里有阴影。

失策,失策。

太失策。

上午,陆景行电话不断,接了通电话,站在客厅聊了十来分钟过后,才转身上楼,临上去前,唤来南茜候着她,俯身在她素面朝天的面颊上落下一吻。

“把毛毛抱来给你?”他柔声问道。

“我自己去,”陆太太轻声应允。

陆景行闻言,起身,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短发,才转身上楼。

陆景行的繁忙不同于商界人士的繁忙,他的电话不多,但每一个电话能让他足足接上许久,或者一个视频会议一开便是一下午。

所以,当陆景行转身进书房时,沈清想:上午应该能悠闲会儿。

十点,毛毛在她怀里跳上跳下,手中握着本国外小说打发时间,外院保镖进来耳语了句什么,南茜出去,再进来,身后跟着一人。

一位老先生,年岁颇高,头发花白。

沈清见此,微微蹙眉。

“太太,江城中医院前院长冯老先生,先生请来的,”南茜见她疑惑,同她介绍着。

“你家先生怎么了?沈清疑惑问道,好端端的请中医来作甚?

南茜闻言,面上一阵绯红。

请老先生坐下,唤来佣人去请先生,而后俯身轻声对沈清道;”先生说,您例假肚子痛,才请冯老过来的。“

沈清面上一囧,陆景行这人。

心思细如毛发。

陆景行下来时,冯老正在询问沈清,她均一一作答,老先生眯着眼眸观了会儿面相道;

”烦请太太把手给我。“

沈清将手伸出去,客气有加;”您太客气了。“

被一个年岁颇高的老辈直称太太,多多少少有些过意不去。

冯老闻言,抬眸多看了两眼面前这个女孩子,容颜俊俏,举止得体,言谈大方,不像外界传闻那般清冷孤傲。

”没什么问题,女孩子大多数都有的毛病,去去体寒就好了,平常注意保暖,不要受冻,生冷食物要禁口,喝几副中药调理一下没什么大碍了。“老先生交代他们。

陆景行望着老先生将他的话记在心里,期间,毛毛跳到他腿上,扒拉着他的裤子,陆景行低眸看了眼,宽厚的大掌落在小奶猫脑袋上轻抚着,望着冯老轻声道;”烦请冯老开几服药,怎么煎熬也同我们一并说清楚。“

”好,“冯老客气有加。

临走时,南茜提出来一副礼盒,陆景行接过交给冯老,却被拒绝,只听闻他嗓音不卑不亢道;”您是医生,看病救人或许是您的天职,但今日天寒地冻的,让您亲自跑一趟,实属晚辈没礼貌,也不是什么大物件,知晓冯老喜欢喝茶,只是一些家用的茶叶而已,还请冯老收下,权当我们摆了架子,给您道歉了,自古都是求医,反倒是我们让您上门了。“

陆景行话语得体,没有半分夸大,好似本来就如此,自古病人看病都是去寻医生,反倒是他摆了架子,让人家上门服务,如此失礼,陪个不是也是应该的。

南茜与刘飞亲自送老先生下去,开了药,在提回来。

当某日冯老先生打开陆景行送的礼盒时,直直楞在原地,陆先生口中说的家用茶叶,竟是总统府御用茶叶,他喜茶,国家贡茶还是听说过的,多少年后,当他绘声绘色的同子孙们说着今日一幕时,眼里溢出得意洋洋的色彩,那时的陆景行是一国总统,沈清是总统夫人;这且都是后话。

陆景行转身过去,见她依旧窝在沙发上看书,柔声问道;”老先生说的都廷加了?“

”听见了,“陆太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