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明突然问了一个其他问题，方凡一愣，但是看其神情严肃，便尊敬地道。

“我乃人族一子，定当全力守护我人族。”

“哪怕拼上你的性命？”

“哪怕拼上我的性命也无所畏惧！”

方凡坚定的声音响起，而古明眼神从方凡的身上从未离开，终于一声长笑。

“好，小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你要是天赋还在，我就收你为徒了，但是如今的你跟在我身后，对你实力没有半点好处。”

“光是那无处不在的竞争，都足以让你疲惫不堪了。”

他之所以问出那句话，是怕当方家小子知道那件事的真相后，会做出一些危害人族的事情。

毕竟那件事，是人族对不起他们方家啊。

古明暗暗嘲笑自己一声，真是越老越糊涂了，方家小子如今天赋已失，怎么会成长到那左右人族的地步。

“把那小子交给我，老夫可以帮你做一件事。”

“当然，这件事是由老夫自己决定的，你可以赌。”

“赌老夫帮你做的这件事值不值得你将那小子交出来。”

“我收那小子为徒并不是害了他，相反还会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成长起来，留在你身边只会拖累他的步伐...”

古明的话让方凡陷入沉默，而古明也不吭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武王死去这么多年，影响力竟然还持续到现在，还能为其后代培养了一个如此优秀的护卫。

古明将那青衣少年当成了武王留下的一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