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兰这一刻面无表情，缓缓闭眼道。

对于这一切，她犹如置身梦魇。

妖神，妖尊，妖皇，这三者都是妖界曾今的神话与传说，叶凡的身份太高了，高到让曹兰几乎窒息。

此刻就算被杀，曹兰也认了。

“我不想杀你，我现在也还没成为妖神！”

叶凡听罢缓缓摇头，语气无奈道。

“叶凡，临死之前，我有个问题！”

曹兰听到此言，突然又睁开了双眼，出言询问道。

“你问吧！”

叶凡点了点头。

“你的身份如此之高，为何还要参加清风仙门的试炼？”

曹兰带着不解道。

“身份高有什么用，我的实力连你都不如，天妖界如此混乱，个个都想杀我获取传承，当初我只能躲在玄天界寻求发展，清风仙门的试炼，是我壮大最佳的方式！”

叶凡缓缓感慨，满是无奈道。

他虽然是妖神传人，但至始至终都没有高人一等的想法，反而得要一直藏着，低调做事。

“希望你早日成为妖神，整顿天妖界吧！”

曹兰望向叶凡的眼中多了一丝怜悯，言罢再次闭上了双眼，仿佛等待着邪老的动手。

“曹兰，我不杀你，只要你发誓不泄露我的身份，便可回到玄天界，继续当你的阁主！”

叶凡语重心长道。

“你说的是真的？”曹兰听罢，再次睁开了双眼，不过并未涌现太大的希望。

“你救我，我却杀你，我叶凡绝不是这样的人，但也希望你理解我，不要泄露今日之事，这事关我的命运与整个天妖界！”

叶凡重重点头，一本正经道。

“我可以答应你这些，但你他日如果与玄天界为敌，我岂不是成了玄天界无数人类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