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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1 / 1)

作品:《轮回万古来寻你

巨缝已经将几人分开,盛夕昙和秋郁清站在一侧,另一侧是昏迷的阮地鼠和惊慌的邹成俞。

盛夕昙见状只好暗中运力,将阮地鼠和邹成俞向后一送,推动二人后退了七八米,避开掉落裂缝的危险,并扬声高喊,“快点走!”

邹成俞犹豫片刻,单独逃跑似乎良心过不去,只好咒骂了一句,拖着阮地鼠向后撤离。

裂缝还在加大,不断向盛夕昙二人迫近,他拉着秋郁清后退几步,果断地转身一脚踹开门,将她带进身后的杆栏式建筑中。

这个建筑双面镂空,他们一进去就好像打开了城市中的一道城门。

笔直的一条街道通向一座三层建筑,在街道两旁错落分布着不少屋子,屋顶全部都是牛角式的,下面是几根杆栏撑起整个屋子。

秋郁清惊讶不已,眼前这座小城规模不大,可是里面的建筑保存得十分完好,跟她所了解的古滇国建筑形式简直一模一样。

“这是古滇国留下来的城市?”她扭头询问身边的男人,毕竟他对古滇国了解甚深。

“是的,没想到埋了三千年,依然保存得如此完好。”盛夕昙眼神变得悠远,似是陷入到过往的回忆之中。

“看来我们要找的那批古物,就应该在这座城中的某处。”秋郁清打量了一下周边环境,这座城除了他们二人之外没有丝毫人气,走在这样空荡荡的地方,多少有些瘆人。

“这个最高的建筑就是他们古滇国的王宫,规模大一些的房子供贵族阶层居住,其他一层的简陋房子就是平民的居所。”盛夕昙指着几处建筑给她做了个简单介绍。

“可这里太大了,总不能一间房一间房去寻找?”秋郁清秀眉颦起,按照这个建筑规模找东西可是个大工程。

“不用急,我们等等就好。”盛夕昙莫名地说了这么一句。

她不解,一脸疑问地望向他,“等等?”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能够来到这座古城?”盛夕昙反问一句,却不等她回答便给出了答案,“要想打开这座古城遗址,必须使用活人祭祀。刚才那个被放血的人,就是祭品。”

秋郁清虽然知道古滇国的习俗,喜欢用活人祭祀,可亲眼目睹这场景,内心的震撼还是无与伦比。

中国一直以礼仪之邦自居,边远少数民族即便风俗各异,但也没有采用活人祭祀的传统,唯一的例外便是这个古滇国,从历年出土的青铜器上发现,他们竟然用活人充做祭品,手段可谓残忍。

“可我们不是把他救下来了吗?”阮地鼠并没有死,祭祀仪式并未完成。

“正因为我们及时将他救下,中断了祭祀,所以遭到了铜鼓的反噬,出现了那道裂缝,若非我们反应够快,都会跌入那裂缝之中,坠入无间地狱。”盛夕昙语气平淡,丝毫未将刚才经历的生死之间放在心上。

秋郁清却是心有余悸,她毕竟年轻,对未来的生活还充满了憧憬,不想丧命于此。

盛夕昙见她轻拍了两下胸口,顿觉失言惊吓了她,赶紧温言补救,“别怕,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眼底浮动的温柔,毫无遮掩地射到秋郁清的身上,她不自在地偏了偏头,转移了话题,“不知道邹成俞他们怎么样了?”

“你放心好了,你那个朋友那么精明,肯定会想法自救,我猜这会儿他一定在用呼叫器求救。”盛夕昙收好目光,不想逼她太紧。

秋郁清赞同他的观点,以邹成俞的处事作风,在如此情况下一定会选择求救,更何况上面还有那个姓杨的小美女,估计被救时八成会同杨伊雪调下情。

“你刚才说等等,要等什么?”不用再担忧邹成俞的安危,她才关注目前他们自己的处境。

“既然古城已经开启,能进来的就不止我们两人,钱老他们三人,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寻找机会。走了大半天,我看你也累了,正好休息一下。”盛夕昙见她面露疲惫,体贴地将她带到最近的一家小屋旁,坐在楼梯上休息。

这时已是午夜,秋郁清经过刚才一番折腾,确实有些困倦,平日她作息一向规律,很少熬夜,现下难免支撑不住。

既然不着急寻找那批古董,倒不如养精蓄锐,她顺从地靠在一边的栏杆上,闭目养神。

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有他在身边令她感到安心,她竟然很快地睡着了。

盛夕昙听到她悠长的呼吸,偏过头细细的打量起来。

她睡相安稳,面色平静,一缕发丝飘落在脸颊上。

他忍不住抬手,将那缕发丝轻轻地别在她的耳后。触碰到她细滑的皮肤,他再不愿撤手,手背轻抚她的面颊,缠绵悱恻地低唤,“尺娜,尺娜。”

他心爱的姑娘,活生生地在他面前安静的睡着。

当年一别,他不会想到万年不复得见,每一次转世,他都耗尽毕生精力去寻找,却是每每失望,带着遗憾结束每一世。这一世,他另辟蹊径,通过圣书的力量,终于找到了她,无论如何他都要将她留在身边。

只是现在时机未到,他要先解决掉妨碍他们厮守的大麻烦,才能安稳的与她生活在一起,给她幸福。

他不能再失去她,想起这里,他将她的头扶靠在自己的肩上,让她睡得更加舒服。

他闭目养神,这一刻无比放松。

秋郁清入睡没有多久,就发现自己站在古城的街道上,身边的盛夕昙却不见了,周边人都穿着古代滇人的服装,人流都朝着一个方向涌动,她也被人流带到了一个广场上。

这个广场竖着一面巨大的铜鼓,跟刚才在外面墓室看到的一模一样,一个四五十岁的女祭司站在高台上,一边念叨着什么一边手舞足蹈,她身后还站着十几个男人,同她一样的动作,不停地跳着奇怪的舞蹈。

而高台下跪着七八个男人,全部将手反绑在腰后,低头看不到表情,其中还有一个三四岁大的男童,他还不知道到底要发生什么事,只是被这种氛围吓到而饮泣。

这时女祭司停下舞蹈,挥了挥手,跪着的七八个人被士兵拽了起来,押着他们上高台。那个男童由于个子太矮,是被士兵拽着衣领直接提上去的。

男童不断挣扎,开始大哭,边哭边喊,“放开我,放开我!”

另外被绑的一个男人是男童的父亲,他使劲扭身对士兵乞求,“请你们放过孩子吧!他是无辜的。”

却没有任何一个士兵搭理他,其他被绑的男人此时变得愤恨不已,纷纷挣扎并破口大骂,指责这些士兵没人性,反遭到士兵们的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