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四)(1 / 5)
作品:《清穿之齐妃修真记》李筠婷看着年氏不语。年氏怒气冲冲说道:“我就是要在这里烧。”
“我看谁敢?”李筠婷淡淡说道。
“果真是好大的气派。”年氏的眼眶带着雾蒙蒙的水汽,似乎强忍自己的悲伤,似乎是下一瞬她便会潸然泪下。“李侧福晋威风的狠,欺负我这样一个丧子不过百日的母亲,真真是狠毒。”跪在了一地的人恨不得把耳朵堵上,原本在花园里扫地的三等丫鬟都远远跪着。
李筠婷说道:“所谓是哀而不伤,这个道理,你应当比我清楚,若是想要烧纸给五阿哥烧物件,你要是在你自个儿的院子里烧,我横竖都管不着,在福晋的门口,我又遇见了这件事情,我岂有不管之理?我可不敢在年侧福晋面前摆谱子,更遑论欺负年侧福晋你,这样大的一顶帽子我担当不起。我撞见了这样的事情,福晋又不在,总是要有人拦住你做这样的事情的。”单手放在了年侧福晋的肩头,“年侧福晋何必如此,说一千道一万,若是你要在这里烧,我定然是会阻拦的。”
年氏的泪水滑落,她伸手抓住了李筠婷的衣摆,“这怎么是错事?容我给我那可怜的孩儿烧些物件,这是李侧福晋心疼我,心疼我的丧子之痛,我定然是会记挂在心中,九泉之下的福惠也会保佑心善的年侧福晋。”
“年侧福晋。”李筠婷的声音用了些威压,“话已经说的如此明白,再多说也是无趣,还是请回。”
那拉氏听言扯了扯嘴唇,说起来李筠婷说话实在是直白得无懈可击。
那拉氏没有感受到李筠婷话语中的威压,而面对李筠婷的年氏,身子一抖,竟是觉得眼前的李氏说不出的可怕,往后退了一步,面色也带了惊慌不定,这让那拉氏以为年氏还会再据理力争。
年侧福晋却已经冷静下来,原本想着的就是嫡福晋不在,搅浑后院里的水,此时冷笑着说道:“李侧福晋不愧是府中的老人,这说教起来也是一套一套,你压不住我,就想着用福晋来压我。”从袖笼里拿着帕子,擦拭自己的手指,仿佛刚刚拽着李筠婷的衣服脏了她的手,一松手,手帕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