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支……该不会指生死吧？戚薇薇看这个方舟，这人说话有点意思。

“这次来，主要是因为我们一个事主说你们答应了她要帮忙。”方舟说着说着严肃起来。

戚薇薇愣：“我们从不跟……鬼打交道。”

“是，你们本不该和我们有所交集，这在程序上不允许，但因为月容小姐答应帮她忙，这就让事情变得复杂，她不了结心愿也会成为阳间钉子户，给我妈的工作也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所以，我还是带她来，先了结她的心愿。”方舟说完，看向身后。

一个中年妇女从他身后走出，面容姣好，身上像是九十年代的服饰。

戚薇薇懵了一会儿，恍然想起很久之前，月容对着墙壁说话！她似乎的确说了一句，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去镜心院。

“她没有足够力量和你产生联系，所以现在由我带她来。”方舟转身看那中年女人，“你现在可以说了。”

中年女人气冲冲到戚薇薇面前，戚薇薇吓一跳，大妈，我可没得罪你，你别缠着我啊！不用你缠，我自己都欠了好几次天罚的说。

“我要你帮我女儿离婚！帮我女儿离婚！”大妈朝戚薇薇嘶吼着，如同难以安息的怨魂。

“她怨气太重，你别介意。”方舟倒是见怪不怪，“好了，你已经表达了你的意愿，跟我回去。”方舟转身带走那女人。

那女人依旧朝戚薇薇嘶喊：“帮我女儿离婚——帮她离婚——”她喊到嘴唇发抖，声音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