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出来，走廊里就看石水宽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那里，连忙过来：“石总，这位就是患者了？”

“对，这是我的一个亲属，是燕京著名的建筑设计大师，孟江山大师！”

石水宽笑着说：“最近的情况不好，看过了很多医院，都不行，前两天通话，我才知道，特地带着他过来找您的！”

“没问题！”

丁凡示意一下前面：“咱们去我的办公室聊。”

三人过来坐下，丁凡看孟江山，有六十多岁的年纪，精神状况极差，眼圈也是黑的，身体瘦弱。

“您老怎么了？”

丁凡一边询问，一边凝神看起来。

“我总是做梦！”

孟江山脸上还微微红了一下：“有时候，做梦是非常吓人的噩梦，有时候竟然是······春梦，我这个年纪了，也不该出现这种情况的，每天都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身体受不了啊！”

丁凡已经看透他的身体，休息不好就是几种原因，但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说精神衰弱，倒是可能造成这种情况，但春梦，就不应该了啊？

“您老的身体，确实没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