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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1 / 1)

作品:《皇后情夫是首辅

这是来自心爱之人的肯定,比任何政绩都来得让他更满足。

开心之余,周沛胥将眸光落在了沈浓绮凸起的腹部,到底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从床尾出取了另一床被子盖上,然后牵起了沈浓绮垂落在外头的指尖,似是安抚道,“我就躺在你身侧,如此可还害怕么?”

沈浓绮抽出手来,朝床塌内侧,侧躺了过来,唇瓣微微撅了撅,略带了些不满,“嗯,还是害怕。”

他低头亲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那我怎么做,绮儿才能不害怕呢?”

沈浓绮闭着眼睛,两颊绯红,掀开了一角被子,支支吾吾挤出几个字,“或许……你抱着…我睡,就能…不害怕些。”

周沛胥有些无可奈何,宠溺着低声哼笑了几声,担心她掀了被子着凉,便也只得进到了同一床被中,双臂敞开,将她环在怀中,揉了揉她头顶的发丝,“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天色晚了,你快快安歇了,好不好?”

温和又不失气概的独特男子气息迎面而来,沈浓绮置身其中,只觉得心跳个不停,羞得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可是她心里却是欢欣的,鼓起勇气也将手环住了他的腰身,喜滋滋道了句,“胥哥哥也早点睡。”

沈浓绮原是闭目安歇的,可过了半刻钟左右,下半身传来一阵异物感,让她觉得有些许突兀,在半梦半醒之间,她不耐得扭了扭身子……

谁曾想那异物,好像是微微跳动了一下!

她被吓得清醒了过来,诧异过后,瞬间明白了那是何物,她小心翼翼地挪开了些身子,然后悄悄掀起眼皮去瞧他。

只见他眉头轻蹙,紧抿着薄唇,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些什么。

这样一来,他怎能睡得好?沈浓绮一阵心疼,只觉得是她思虑不周了,明明如今还怀着身孕呢,就这么招惹他,他无法疏解,定然是难捱到了极点的。

沈浓绮借着几分睡意佯装推他,假意嘟囔了一句,“唔…两个人睡一个被窝,好热……胥哥哥不如还是另盖一床被子吧。”

她听到他犹如放下了千斤重的担子般,深深吁了口气,然后只感鬓角处传来浅浅一吻,他将臂膀从她脖子后撤了回来,轻轻掀开被角,终究是进了另一床被子中。

温暖的怀抱虽然没了,但她感觉那双大掌依旧探了过来,轻柔牵起了她的指尖。

一夜无梦,睡得香甜。

沈浓绮醒来的时候,旁边的被窝中已经没人了。

她探手抚摸着轻皱的床单,不禁嘴角上扬,心中觉得异常满足。

能这样生活在一起,于他二人来说,应已是两全了吧?

弄琴听见动静,捧了衣物进了寝殿,欲给沈浓绮梳发更衣。

“皇后娘娘,三少爷一早就传信进宫,道老爷与夫人的车架已经到了京郊,约莫着晚些时候便能入京了。”

刘元基的所作所为,早就传到了西北卫国公卫峥耳中,他虽然雷霆大怒,可无奈战事频发,分身乏术,一直也没有时间上京探望,如今沈浓绮临盆在即,卫国公夫妇如何也放心不过,正好战事短歇,这才从西北匆匆启程回的京城。

沈浓绮只觉得有些惊喜,眸光一亮,“之前不是说路途遥远,或还需半旬才能到京城么?”

弄琴笑道,“老爷夫人许是心急做外公外婆,正快马加鞭地赶呢。”

“父亲母亲舟车劳顿一路,定是累极,流哲最近忙着上进用功,又不通内宅事务,只怕是打点不过来,你遣二十个宫婢回府,务必将一切打点妥当!”

“奴婢谨遵娘娘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

生孩子估计快了。

第71章

今日是卫国公夫妇进宫觐见的日子。

自从帝后大婚后,父亲携了母亲和兄长齐齐出走西北,这一去就是四年未归,可惜这次兄长要驻守疆境,无法携嫂子与侄儿上京团聚,不然若是能一家人围在一起吃个饭,也算得上是团圆。

沈浓绮起了个大早,将妆发衣装打点整齐后,连饭都没心思吃,就伸长了脖子往宫门处望。

未过多久,外殿便传来太监尖细的宣告声,“卫国公携夫人、三子,觐见皇后娘娘!”

一阵脚步声传来,三人已走至了内殿门口。

为首的中年男子正是卫国公沈嵘,他穿了身靛青色的常服,身型高大魁梧,走起路来虎虎生威,面容英武,不怒自威,周遭的仆婢被这股气势所震慑,纷纷绕道低头。

沈嵘右侧的妇人面容端丽,气质温婉,眸光柔顺,瞧着极其可敬可亲。

向来混不吝的沈流哲,也如被捋顺了毛的猫,殓神屏气跟在两人身后。

沈嵘听见响动,抬眼望去便瞧见了扶着门往外望的爱女,他微微激动,眸光晶莹半瞬,又迅速平复,笔直的身体站定,就要携妻下跪请安,中气十足道,“臣,见过皇后娘娘。”

膝盖才微微弯了弯,臂膀就被人搀扶了起来。

沈浓绮此时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早已下阶迎了上来,架住了双亲请安的姿势,嗓音中带着哭腔道,“父亲母亲莫不是要折煞我?”

沈嵘向来不是个拘小节之人,见爱女上前来拦住不让请安,便没有再坚持,站直了身体,仔细端详起沈浓绮来,然后唏嘘了一声,“女儿,瘦了。”

沈浓绮如今已经身怀六甲,身形圆润了些,不如以往做女儿家时纤细,怎可能还瘦了?沈嵘这话说得不是事实,可却将一片深沉的思女之心,道得明明白白。

沈嵘倒还忍得住,但站在一旁的沈母却早就泪眼涟涟了,她没有唤沈浓绮女儿,而是边抹眼泪便道,“庭院里风大,皇后娘娘怎么还迎出来了,快进屋子里说话。”

一行人踏进了厅堂之中,落座之后,宫女们穿梭不停,奉上了茶点,然后又尽数退了出去。

如今屋里都是自家人了,说起话来也无需顾忌许多。

沈母坐在沈浓绮左侧的官帽椅上,拉过她的手握在掌中,红着眼眶道,“若是知道你在京城会受这么多苦,我当时就不该同你父亲去西北,若是留在京城,宫外有个长辈照应,想来那昏庸的皇帝也不敢这样欺辱你。其他的便也算了,可他身为你的夫君,怎能为了自身安危,生生将你往虎口里推?你是不知道,消息传来西北,我委实担心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沈浓绮含泪摇了摇头,“母亲莫要难过,如今他被先帝的那道遗旨废了之后,以被治疯病的由头幽禁了起来,近不了女儿的身,已无甚影响了。”

提起刘元基,沈嵘闷在胸口的怒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煞气十足道,“只幽禁起来,莫不是便宜了他?待你生下这孩子,老子立马砍了他的项上人头,给我外孙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