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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1 / 1)

作品:《皇后情夫是首辅

这如何可能?!

眼见事件偏离了她预想,张银星只能另辟蹊径,她从偏径出了成华殿,朝刘元基的太和宫快步飞驰而去。

如今刘元基腿伤未愈,朝政又有周沛胥把控,太和殿无人问津,就连侍卫都少了一半。

张银星轻而易举遍入了太和宫的宫门,跪匍在玉阶之下,哭喊着将头磕得框框响,

“奴婢有要事求见皇上!皇上!皇上!您出来见见奴婢!”

刘元基皱着眉头,拄拐出现在了石阶之上,训斥道,“你为何三天两头就要来朕这里叨扰一番?若不是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朕早就命人将你打个半身不遂了!赶快速速离去!若要再来,朕一定重重罚你!”

张银星抹了抹眼泪,似是有看到了希望,“皇上您也说还有情面,就去冷宫救救姐姐一命吧?姐姐从来都是对您很好的,您做藩王时病在榻上,是姐姐衣不解带,悉心照顾了您三个月,您才慢慢好转恢复健康,否则您哪里还有命站在这里?姐姐对您实在是有救命之恩呐!您去求求皇后娘娘,让她高抬贵手,放我和姐姐出宫,好不好?奴婢求求您了!”

“你这贱逼闭嘴!”

因种种事端,刘元基已经名声恶臭,若是再添一道忘恩负义的罪名,于他来说实在是有害无益的事情。

再说了,刘元基并不觉得张曦月是对他的不离不弃,为他周全筹谋,张曦月以前做的一切,不过都只是尽了一个妃子的本分而已!沈浓绮将她打入冷宫,那是她命中的劫数,与他何干?

如今刘元基还盼着腿伤好了之后,再去沈浓绮面前讨好卖乖,让她消气之后,再一手接手掌控卫国公府呢,岂会因为张曦月而再去惹沈浓绮不痛快?

刘元基提起拐杖指着张银星,恶狠狠道,“你若再不走!莫怪朕没有提醒你!你们都是死人么?!还不将她轰出去!”

“等等!”

张银星心凉一瞬,却也预料到了刘元基再不会为她们姐妹出头,只又磕了几个响头,哭喊道,“奴婢还有事相告!事关首辅大人清誉!皇上定要听奴婢一言!”

事关周沛胥?

清誉?

刘元基瞧她神色紧急,身上穿的也不是寻常宫女的衣裳,大大的披风下显出几缕艳俗的薄纱,忽然感觉此事并不简单。他喊停了侍卫拖拽的动作,眼眸中射出寒光来。

“你今日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朕便将你剁成碎尸,撒去喂给城墙下的疯狗!”

张银星眼见得到允许,在刘元基的示意下,跪爬着进了太和宫的殿门。

张银星并不傻,她知道给周沛胥下药之后,哪怕是成功了,待他清醒时,定然会东窗事发。

周沛胥泄欲之后,若是扭头不认,又或者狠心将她杀人灭口,那可如何是好?所以一早就想好了后着。

在这皇宫大内,能压制周沛胥的除了皇后,还有皇上。虽说刘元基如今权柄尽失,可好歹并不完全是个空架子,就算是朝政决策,也要皇上的秉笔太监盖上了玉玺,此政令才有效。

而她早从张曦月口中得知,刘元基素来对周沛胥深恶痛绝,不仅嫉恨他的才华,还痛恨他的手中掌着朝政大权,致使刘元基日夜坐在龙椅上担惊受怕,若是有能让周沛胥不痛快之事发生,想必刘元基定然乐意!

张银星将给周沛胥下药一事,倒豆子般说了出来,“皇上!您不是也一直不喜首辅么?他专横跋扈,对您事事掣肘,若是奴婢能够得逞,奴婢只管大肆宣扬他对奴婢用强,如何对奴婢欺辱霸凌,强迫奴婢就烦……

他们那样的读书人,是最要名声风骨的!倒时候流言一传开,任他周沛胥是如何白玉无暇般的存在,也必然会脏污不堪。”

“届时您只要下一道圣旨,以奴婢已失清白为由,赐婚给首辅做妻也好,为妾也罢,对顺国公府来说,便是背上了一辈子的污点!”

张银星一面流着眼泪,一面举掌堵势道,“奴婢入了顺国公府之后,甘愿一辈子做皇上的眼线,将顺国公府的一举一动尽数告知皇上!”

这样大好的机会,张银星赌刘元基一定会答应!

果然,刘元基眼眸中闪现了些兴奋的神采,他拄着拐杖快速的来回踱步,问道,“那药果真那么厉害?”

张银星点头如捣蒜,“奴婢赌上所有才行此招,绝不敢骗欺瞒皇上!现下周沛胥已经服了那药,他向来自负,定然是不甘被人如此掌控,也不屑找宫女消火,指不定正在宫中哪处,想着要如何消解药性呢!皇上大可派龙鳞卫四处搜寻,只要他一现身,再将奴婢与他塞进一个房间中,接下来的事情,便不必让皇上费心了。”

刘元基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且就算不成,于他也没有什么妨碍,于是他大掌一拍,殿门外便走出来几个身着鎏金铠甲的侍卫。

“她的话你们可听到了?还不快去搜宫?一旦有周沛胥的踪影,立即来报,不得延误!”

太和宫内,有侍卫脚步匆匆上前来禀报。

“回皇上的话,龙鳞卫已将阖宫搜遍,并未搜见首辅身影。”

张银星只感无法接受,脚步慌乱着上前道,“不!这不可能!怎会?!”

刘元基耐心有限,大张旗鼓搜寻一番,已是觉得厌烦不已,抬起手臂直直抡了张银星一个耳光。

“你没听见么?阖宫都搜遍了,没有就是没有!你那媚药就算是厉害吧,可他如今说不定早就已经排遣完了!又或者说不定早就出宫去了!朕还怎么拿他的错处?!”

这巴掌力道大得出奇,打得张银星脚底踉跄一下,直直摔在了地上,她自然不敢喊痛,跪下扯住刘元基的裤脚,哭喊道。

“皇上!你信奴婢!服了那药之后,连站稳都困难,更莫说要走出皇宫了!他定然还在皇宫中!且就算他排遣完毕,皇上若是抓到与他苟且的婢女,也算是坐实了他的罪名啊!这媚药强劲,指不定他昏头转向的,分不清被发泄的女子是谁,皇上大可以说那受害者就是奴婢啊,奴婢照样可以留在周沛胥身边,帮您打探情报啊!”

刘元基一脚将她踢开,“那你说去哪儿找他?!东西十六宫都搜遍了,莫非他还能掘地三尺不成?!”

张银星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怎会没有……定然没有搜遍全宫!定然是哪里还有错漏!皇后的景阳宫呢?景阳宫搜了么?”

龙鳞卫闻言果然默了默,拱手道,“回皇上的话,景阳宫的侍卫都是卫国公府调来的,大多武力高强,只听皇后一人号令,卑职们去景阳宫时遭到了阻止,那些侍卫道若没有皇后懿旨,他们断不会往后退半步,卑职们不好强闯,所以便知好作罢。”

龙鳞卫又补了一句,“更何况,皇后娘娘向来贤德,景阳宫除了沈流哲从未有过外男出入,且朝中文武对立,皇后娘娘与首辅大人私下更是没有半点交集,卑职们实在不好入内。”

张银星俨然已经疯魔了,她反驳道,“什么叫没有半点交集?若真没有半点交集,那周沛胥怎会三番五次襄救皇后?!什么不好入内?分明就是你们不尽心办事的借口!这天下,这皇宫,到底是谁做主?到底是皇上?还是卫国公府?”

张银星又扯了扯刘元基的裤腿,将头磕得框框响,“皇上!指不定就是皇后为了报答周沛胥的救命之恩,想要为他遮掩也未可知啊?!奴婢用性命担保!周沛胥定然就在皇后宫中!奴婢请求皇上亲自搜查景阳宫!”

刘元基眼周骤紧,冷哼一声,“朕就再相信你最后一次。”

刘元基领头,带了大批龙鳞卫抵达景阳宫。

这次来的到底是皇帝,作为皇后的夫婿,饶是侍卫再忠心耿耿,也绝没有阻拦的权利,所以放刘元基一路畅通无阻入了外殿。

外殿乃是伺候皇后贴身婢女的庑房,小厨房,及放置日常杂物,堆积打理花园的简单器具之处,龙鳞卫将所有房间一一搜过,然后拱手来刘元基面前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