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也不是你杀人地理由，顾影你这样太过激了，你明明可以报警的，而非用你所谓的正义去解决别人的生命。”

她长长叹息了声，淡淡道。

顾影在电话那旁听着这些话，脸色越来越冷：“所以你现在是在责怪我？”

林笑颜没说话，她有一种无力感，屈身坐在阳台前，从包里掏出一支女士香烟：“我从来没想过改变你。”

“你一直都这样，顾影当初是你让我救赎你的，你说你想变成一个正常人，我没办法改变你。”

她说着，吐出一圈云雾。

眼睫带了一层雾气，她望着窗外的黑夜，星星点点的繁星正在照耀着路面。

电话那旁的顾影淡下声音：“你在吸烟。”

“嗯。”

“林老师，我要回京市了，等我。”

电话那旁是很长的一段沉默，顾影低低笑了声说道：“你不欢迎我？”

“你觉得我会欢迎你吗？”

“没关系，林老师不喜欢，但是我会让林老师喜欢的。”

林笑颜挂断了电话，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睡不着。

如果是在那座城堡，林笑颜或许会一夜无眠，就这么看着天花板一夜。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她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