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2 / 5)
作品:《替身他上位了》往日里的温润克制全都不见,他拉高她的手,将她按在书案上。
落在她身上的手指像玉一样冰冷,炙热的呼吸喷在她颈脖里。这是她头一次知道,她叫了十多年的兄长,对她存着这种心思。
直到她吓哭了,眼泪顺着脸颊落入脖子里。那只放在她腰间的手这才停了下来。
如玉般冰凉的指尖落在她的眼下,他像是被烫到了般停了下来,指腹伸出来,一点点擦掉她的泪,他沙哑道:“别哭。”
他认真道歉,与往常一样宠溺又温和,他说兄长喝多了,让她不要害怕。
可她还是浑身颤抖。
他身上没有半点酒气,压在她身上时浑身滚烫。她知道,宋行之是清醒的,也知道,若是再有下次,他不会放过自己。
清早的天,带着薄雾,露珠打在刚开的木芙蓉花上。沈清云站在影壁前,眼睛一直朝着前面看。
她一早就站在这儿了,宋行之来了京都,那幅画是给她的警告。
想起她逃跑之前,宋行之刚从战场上回来,当时他左臂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却跪在祠堂前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最后昏迷到脱水,也要把他指腹为婚的婚事给退了,她就觉得荒唐。
站的久了,有些冷。沈清云刚要动一动,不知从哪跑来一只小野猫,围着她脚边转。
她低头看了一会儿,才记起来昨日姜文林给她的那荷包鱼干还在她身上。
千金挑嘴的很,鱼干是碰都不肯碰。这只猫却是吃的欢快。
她蹲下来,静静地喂着猫。
从前方的青石板上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细微的声响,赵禄弯着身子朝着前方带路,手往前伸着道:“宋公子,这边。”
沈清云抬起头,就这么看了过去。
半年未见,那人依旧还是那副样子。上身穿了件暗玉白色撮花裰衣,腰间系着暗灰色蛛纹锦带,整个人文质斌斌,眉眼间却是带着股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