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六十九章(1 / 2)
作品:《豪门未婚夫失忆了》婚礼相关的事宜不需要江苑操心,都是贺轻舟亲力亲为,一手操办。
不过一部分重要些的环节他会先询问她的意见。
江苑笑说,再这样多过些日子,她都要被他惯的五谷不分了。
他笑了笑,抱着她:“你在医院救死扶伤,已经很辛苦了。我不希望让其他事情再分走你的注意力。”
以前姥姥总说,找另一半不能只看外表,要看内在,看性格,看他会不会心疼人。
江苑看着贺轻舟这张脸,觉得是自己幸运。
不论外表还是内在,他统统都占齐了。
“贺轻舟。”
请柬都是手写的,他把名单上的名字一一腾上去。
听到江苑的声音抬眸:“嗯?”
江苑摸摸他的脸:“你怎么长的这么好看。”
大抵是第一次听她这么说,先是沉默了几秒,然后才给她回应。
脸主动去贴她的掌心,轻轻蹭了蹭。
“再好看也是你的。”
她笑了,去抱他。
贺轻舟把手里的毛笔放远,怕墨水沾染到他。
情到浓时,哪怕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拥抱,都能一触即燃。
写到一半的请柬被人忽略,毛笔随意的挂在笔架上,笔触忘了沾水洗净,墨汁往下滴,桌面一片脏污。
江苑不小心在他后背上挠了几道,此时正小心翼翼的给他上着药。
贺轻舟没穿上衣,坐在床上,背对着她。
江苑不时问他疼不疼?
他摇头:“不疼。”
江苑有些心疼,自责完以后又去提醒他:“用力过猛会擦伤的,你平时也注意一点。”
药擦完了,贺轻舟把衣服穿上。
江苑还是不放心,让他把裤子脱了,她检查一下。
他没动,模样慵懒的靠坐在床头,一副你想看就自己脱的随性模样。
不过他还是非常友好的事先提醒一句:“江医生,我不是你的病人。你扒了我裤子,我会做出什么事来,这是我自己都没办法控制的事。”
江苑脸一红,收回了正解他裤腰抽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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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的日子是贺母翻了好几天的黄历选出来的。
感觉时间好像被拉回到十年前。
本就有婚约的他们,再一次订了婚。
面对宾客的祝福,江苑的心境和往日也不大一样了。
阮熏和许来来特地请了假赶来。
她们不在北城,离这儿挺远,还得转机。
因为距离的原因,平时聚的次数也少了,不过逢年过节还是会在手机上互送祝福。
阮熏抱着周嘉茗的小儿子,有点不敢动:“他太小了,我感觉我稍微用点力就能把他捏死。”
周嘉茗被她这话逗得大笑不止:“他没这么脆弱。吵的很,天天晚上哭,我感觉我都快神经衰弱了。”
许来来摸了摸江苑平坦的小腹,调侃她:“你也抓紧点啊,这肚子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
江苑笑道:“哪这么快。才刚订婚。”
好像只有和她们在一起时,才能被稍微勾起一点早就被封印的青春活力。
贺轻舟被宾客缠上,总免不了要喝几杯。
也是难得,他这样向来由心的性子,少见的因为此番场合而多给几分笑脸。
许来来她们远远的瞧着,无不叹息这段关系的坎坷曲折。
阮熏说,她从前是不信命的,可现在她却觉得,因果循环大约是真的存在。
这兜兜转转的,该在一起的,还是会在一起。
江苑没开口,但她知道,无关命运和因果的事。
是贺轻舟这么多年的坚持。
眼见那些过去敬酒讨眼熟的人不断,江苑不放心,和许来来她们说了一声,便过去了。
礼貌的婉拒掉那些还在敬酒的客人,说他已经喝了很多了,再喝下去恐怕会醉。
便拉着他上了楼。
这么点量倒不至于让他喝醉,贺轻舟眼带笑意,任凭她将自己牵走。
订婚宴是在星级酒店办的,门刚关上,贺轻舟便压了过来。
江苑后背抵在门上,房卡还来不及插,屋子内黑漆漆的一片。
只能听见他逐渐变沉重的呼吸声。
她伸手推了推,没推开:“贺轻舟,你乱来也分场合。”
黑暗中,他似轻笑一声,靠在她肩上,细密的吻落下来:“我就尝几口,解解馋。”
她轻声叹息,到底拿他没办法,没有再拒绝。
主人公不能离开太久,江苑替他把衣服整理好:“待会少喝点酒。”
他听话的点头:“嗯,都听你的。”
再次回到宴厅,周嘉茗不见了踪影,只有许来来和阮熏在。
江苑过去,问她们:“怎么只有你们,周嘉茗呢?”
许来来说孩子拉肚子了,她抱回车内让她老公换尿不湿呢。
阮熏一想到那副画面就觉得可怕,庆幸还好自己是不婚主义。
“我真的拿小孩完全没辙。”
江苑笑了笑:“我倒还蛮喜欢小孩的。”
一听她这话,许来来的八卦之火就烧起来了,问她打算生几个。
江苑觉得说这些还太早,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生两个,一儿一女。
阮熏感慨,有钱就是好啊,不管生多少都养得起。
“现在光是养大一个孩子的费用就足够让人倾家荡产了,幼儿园也得比,小学也得比。我小侄女,她读的那所幼儿园也没见多有名,一年光是学费就高的吓人。”
江苑倒不希望让自己的孩子去这么高压的环境下。
她只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长大
订婚宴结束,许来来问江苑待会有没有什么节目。
她和阮熏后天的机票,好不容易回北城,总得好好玩一趟吧。
江苑不太懂这些,就去找贺轻舟。
他送完了宾客,说他早就让苏御定好了位置。
许来来原本是想让江苑也一起去的,贺轻舟笑容温和,牵着她的手:“今天日子特殊,先把她借给我。”
许来来笑容暧昧,也没继续说什么。
那天晚上,他们什么也没做。
贺轻舟只是抱着她,抱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