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之间，便会杀戮。

一个个议论纷纷，甚至有人抬头看向张绣时，再无先前的感激，有的是怨恨，有的是愤怒。可即便如此，也没人能拿张绣怎么样，因为他们在张绣的面前，就是手无寸铁的。

不过人群中，有些人年迈，根本挥舞不动武器，便高呼道：“皇帝陛下，这不公平。我们一把年纪了，要怎么厮杀。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动弹不得啊！”

许多老人立刻附合。

全都是一脸希冀的神色。

都希望张绣能网开一面，给他们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张绣冷声道：“你们密谋杀我时，可曾想过，自己年纪老一些，就不要搀和了。既然搀和了，那就得承担所有的后果。你们年纪大，可以让人保护。当然，也可以自己去送死。”

这些年迈的人，登时面无血色。

一个个都慌了。

在这样的一个绝境下，便有人开始破口大骂，全都开始指责张绣，诅咒张绣不得好死。

面对这些人的诅咒，张绣面色平静，说道：“非吾族类，其心必异。你们这些人，换做是朕以往，早就把你们全部杀了，一个都不可能活下来。也就是，你们还有一些用途，所以留着你们。但是，不可能全部留下来。”

顿了顿，张绣又说道：“朕杀你们，并非良善之辈，这一点，朕承认。这世间哪一个君王的手，是不沾染鲜血的。这世间哪一个君王，是良善之辈？”

“没有，不可能有！”

“朕并非良善之人，但你们呢？”

“你们是好东西吗？”

“你们也不是什么好鸟，没有立场来指责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