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网吧老板的调侃，李唯只是抿抿嘴，不接茬。

老板看看林霖，对李唯道：“我有件事想问你。”

“你说。”

见李唯没反应，老板冲李唯使了个眼色。

李唯也不知是没接受到他的眉眼信息，不接茬，只是说：“直接点。”

“……”

“豆芽那事，你打算怎么办。”他问。

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昵称，林霖愣了愣，李唯和店长屁股要讨论一些私密的话题，她不太适合呆在这里。可她现在起身，好像会更引人注意。

林霖不由看向李唯。

李唯听到“豆芽”的名字，神色有了轻微的改变。

林霖平时很难在他脸上看到除了平静寡淡以外的情绪，但此刻的他眉心拢起，眸色幽深，是少有的严厉：“再观察观察，实在不行，也只能……”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放弃。是不是真的只有当你残废了，才会不再满脑子都是这些事？”陈最翘起二郎腿抖了抖，摇头晃脑的啧啧两声。

林霖听到这眉头立刻皱成一团，充满敌意的眼神毫不犹豫甩向陈最。

陈最不由哂笑，视线在李唯和林霖之间耐人寻味的游移。

呵，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