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上面对于这个项目没什么信心，想让他和宁向天试水。

对于这样的臭项目，鲁石毫无兴趣，今天之所以来，只是迫不得已。

没办法，大佬太多，他不敢不来。

夏睿华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神情中略显不悦。

叶凡并不在意鲁石的冷淡态度，扭头询问：“院长，总秘书长什么时候到？”

“快了，已经在路上，再有几分钟应该就能到。”

这番对话，顿时吸引了宁向天和鲁石的注意力，两人纷纷露出惊讶之色，齐声问道：“总秘书长也来？”

“对。”

夏睿华点头，“总秘书长来的决定只是临时起意，所以没有提前告知两位，见谅。”

鲁石客套两句，不再说话。

宁向天暗中给叶凡递了个眼色，两人走到十几米之外。

宁向天瞥了一眼远处正在捣鼓机器的女儿，没好气地质问道：“你小子搞这么大动作，就不能提前通知我一下？”

叶凡挠了挠头，尴尬一笑，“叔叔，我也不知道会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本来以为就是一次简单的测试而已，没想到连总秘书长也会前来。”

宁向天不满地哼了声，打量着远处的大型空气净化器，“有把握吗？”

“应该……”

“什么叫应该？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

叶凡叹气，不再低调，语气极为肯定，“测试必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