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旧站着，站着，便是胜利。

而且，他挺直着身体离开，哪怕受了伤依旧如此。

真是个骄傲到过分的家伙。

当然，他有骄傲的资格，整个东荒境，也没有几人比他更有资格骄傲。

顾东流的确受伤了，他们走出东秦书院时，东秦书院之外浩瀚无尽的身影等待在那，见到顾东流走出，顿时人群瞬间沸腾，有人直接开口问道：“此战，谁胜了？”

“雪夜。”顾东流喊了声，雪夜明白，扶着顾东流的手臂，随后一行人直接腾空而起，朝着远处离去，看到这一幕外面的人瞬间爆发出一阵喧哗之声。

“顾东流，他让雪夜带着他御空？”

“顾东流可能受伤了，而且很重。”许多人猜测道。

一片哗然，顾东流若是重伤，是否意味着草堂战败了？否则草堂弟子为何都离开？

但东秦书院里面寂静一片，除了草堂弟子之外没有任何人出来，无法知道结果，他们焦急万分，恨不得立即入书院里面询问那一战的结局。

这场举世瞩目的巅峰对决，究竟谁胜？

草堂弟子居住的地方离东秦书院并不远，很快他们便回到住处，刚一落地，顾东流便吐出一口鲜血，脸色变得苍白，整个人的气息都略显有些萎靡。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