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被景暮寒一拳打得头昏眼花的秦司凌正趴在景暮寒面前。

他费力地抬起手揉了揉被景暮寒打到的下巴，甩了一下沉重的脑袋，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而景暮寒则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出声：“不用挣扎了，你起不来了。”

秦司凌喘着粗气，抬起沉重的眸子看向景暮寒：“你真卑鄙，故意跟我说话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后趁机偷袭我。”

“这就是你的战术吗？景暮寒，你只有这点能耐了吗？”

听到秦司凌这么说，景暮寒偏了偏头，在秦司凌面前蹲下来，拿出了王的姿态：“秦司凌，就算我不跟你说话，你也注定只能是我的手下败将。”

“我明明可以赢你的！”秦司凌强词夺理着，一把抓住了景暮寒的衣领，“是你……你耍心机……害我……噗……”

秦司凌话音未落，就被景暮寒再次一拳打在了脖子上。

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此刻的景暮寒像极了一个恶魔，毫无感情。

他好像想把秦司凌置于死地，可是又犹豫着没有下手。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景暮寒会怎么做的时候，景暮寒轻轻拍了拍秦司凌的肩膀，压低声音对他说：“秦司凌，只要你死了，蓝颜初就不会为了你分心。”

“所以你觉得，我该不该让你活着呢？”

“……”秦司凌听着景暮寒骇人的语言，没有说话。

他现在疲惫得不行，好像下一秒就会睡过去似的。